在上纹上主人的姓名是宣告所属权的最简单且直接的方式。
覃霆问。
珂。
她嗓里湿,哭腔跟着叫床声一起,要人不禁要狠狠她。
他不清楚自己怎么会在这时突然想到中午的谈话,他的视线移,指腹轻轻抹过她后腰的肤。
“只是胀?”
覃霆要什么,对埋着的她说,接来的全都是未知。对于未知的恐慌染着兴奋,也因为在此刻玩着那尾巴的不是她......
她还是没说,没说除了胀还有什么。
......
不过覃霆已经不想再追究,也算是在这事上饶过她。
覃珂闷闷地叫着。
他欺压上,就着覃珂跪着的姿势从后了她。
“主人...主人......”
这时候......让她前后两个都被满了。是她的错觉?她觉她主人的好......到底是哪胀她都分不清了,全都被撑开着,稍一缩,就有极其烈的异。
这次她晓得叫人了,两打颤地叫,被了,小不住的儿,就这几,得她尾巴都湿了。
因为圈特殊,平时里他不乏会接到些患有瘾的客人,或听说,或认识。
她阴痉挛着,说不是被了还是被他骂的。
覃霆沉了气,扬手又赏了她一巴掌。
“什么病,问一句讲一句,太惯着你了?”
他一句训,让小孩夹得更紧。
如果要他决定,他大概不会选择这样。
不然,他该怎么解释这种在他里不断现且又无法平复冲动?又该怎么解释这种失去自我控制,逐渐扭曲的心理?
她呜呜咽咽,男人得很重,别说花心,次次往的都是上撞。
他会纹什么呢?
覃珂半天答不个所以然来,只听“啪——”得一声,她半边儿的屁红了一片。
这些不算新鲜,不值得特意说起。
覃霆的思绪现了短暂的停顿。
值得提的是,在那店开后的不久,Deery在上纹了个新纹。就在那个花英文Leo相对的位置,现了River的名字。它们同时存在,正如在上次周年庆时在舞台的表演一样。
中午闲聊时,陆铭随提了句瘾边上新开了家刺青店的事儿。
“主人...啊...不......不只是......”
跟平时的......很不一样。
无意冒犯,覃霆有时也有种类似患病的错觉。
只是湿得不仅只有尾巴。
他想,如果要是他,他会把他给覃珂起的名字纹在她上。
覃霆压着覃珂的腰。
不过——
“啊...太深......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