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请客,你说人会不齐吗?」他们刚刚还像发了疯似的一边咆哮,一边衝去,像十辈没吃饭似的。
「也不至于这么劳师动眾吧?」平时起码会有两三人留守的。
「为免落人实,我还是亲力亲为的好。」
江月缓缓地走了来,想要确认似的走了一圈,然后以怀疑般的神看着晧宇,难人是他杀的?
砰!
现在公司一个活人都没有,就像一个死城一样,惟独只有晧宇拿着文件,就站在门不远像看傻一样看着江月。
如果思念能用酒来麻醉,我想我已经练成了千杯不醉。
原本江月以为全公司的人都会注意到她,平时就算了,迟到可不是什么好事,不过…
「只不过是一疼,没什么大碍。」江月掀开被,准备要起床上班,「更何况,现在可是非常时期,我可不想落人实。」
「那你怎么不去?」
「怎么去?」快快的,她可不想跟他逗在一起太久。
是给菲菲准备的,她没事,反倒你却醉得一塌糊涂。」诗语笑说,「你明知你喝醉后馀劲这么大就别喝那么多…你今天还是请假好了。」
上次江月喝大后足足痛了三天,吃多少止痛药、睡多少觉也是没乎。
江月瞇瞇,平时就算病到半死她都要上班,现在有了那个和她针峰相对的贱人,她更是要得得。
一疼痛,对于她来说什么都不是!
「你跟助手去看就好了啊。」江月尷尬的扶了扶手提包,他不是很用助手来挡吗?
「我不等你吗。」
「坐我的车。」
匆匆打开公司的玻璃大门,这可是江月生平第一次无故迟到,都是酒惹来的祸。
江月看了看墙上的鐘,十二时二十一分,嗯,午餐时间。
「别这样看我!我知你在想什么。」晧宇翻了个白。
连说的话都一模一样,你说这两人不像有人信吗?
她们说,江月不是痛,而是痛在别的地方,她只不过是用痛借罢了。
「也不看看现在几,还人呢。」晧宇又翻了个白,真望他睛翻了上去后就再翻不回来。
「那人呢?」
「等你回来看外景,老闆说今天要个大概。」晧宇尷尬一咳,他这是在说什么话啊…
江月愣了一,突然不知要如何反应,他竟然会说等她这种话。
江月翻了个白,他还怕人说他啊?他脸这么厚应该能承受得住啊。
因用力过度,大门不受控制的撞向后墙,然后默默地定在原地。
「人都去哪了?」肩上的手提包落,江月快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