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极品雅词
随便说说(一)
我本shen是个很随便的人,因为太过随便,曾经伤害到很多人的ganqing,渐渐连
自己都习惯了,那些朋友,那些曾靠近自己的人,最后怪我太放任个人的心qing。
最早脑zi里想起这样一段故事,草率地随手写了,随手就贴上来,之前没有
好好思考很多东西。那幺这样一个故事是不是值得一看,我心里并没有把握,但
是我真的很想知dao,有没有人喜huan看一些接近人xing本shen的东西,有没有像我一样,
在一次次失去中,开始反省一段人生。
如果有人关注,我会写xia去;如果没人关注,我想自己也会写xia去。半途而
废的文章像是一个伤kou,想起来心里就会难过,就像以前被自己qiangbi1着忘记的那
篇我曾经有个笔名叫极品雅词,最近我总是觉得瞌睡,随手
起了现在这个名字。
(二)早先几年,我对朋友说,人生不过一百年,快乐不过二十年。那时候
自己是嚣张的,当说起快乐这个词,浑shen澎湃着抓紧时间把那些占了人生五分之
一的快乐挥霍掉的冲动。
而一转yan,我开始写北京BB这段文字的时候,突然发现纵然是极
致的一种快乐,如果自己不懂得珍惜,真的是不知不觉那些快乐只能靠自己回忆
了。
二十年快乐,八十年平常。
如果当年说那些话的时候,我是客观地在讲述人生,那证明人生中有一大段
的时间是不快乐的。这段明显很长,但不快乐的日zi,自己可以像当初肆意挥霍
快乐那样,把趋于平淡的时光飞快挥霍掉吗?
忧伤不是可以与人分享的东西,能说chu来的就不是忧伤了。有时候我试图告
诉朋友自己nei心的恐慌,可往往张开嘴半天,最后却说chu一些不相gan1的话,把那
种难过的qing绪憋回了肚里。
我很gan谢上天给了我一张很笨的嘴,却给了我min锐的手指可以在键盘上敲chu,
自己nei心深chu1哪怕是一丝一毫的gan动。有一天我发现了写字带给自己的快gan,于
是从那时候起,每隔一段日zi,我就想打chu一些东西。
来起dian贴文之前,有些朋友替我担心,让我很gan动,他们怕我在这里找不到
快乐,这我知dao。友谊总是最温nuan的一种ganqing,大家彼此re心关注,希望对方过
得更好。但我还是来了,我心里明白他们的担心有些误会。
起dian对我来说是个陌生的城市,我一脚踏jin来,对最初的一切都gan到新奇。
我知dao这些新奇终有一天会消失,就像已经从我shen边消失掉的太多太多过去。我
想拥有中间这段快乐的过程。
来给北京一文捧场的朋友,大多是以前在别的地方先认识我。我很gan谢他们,
在一个陌生的城市里有熟悉的人,这个城市就不会像沙漠一样,最后bi1到自己不
是离开,就是饥渴而死。
而一段时间过去之后,所有的陌生就一dian一dian不存在了,没错,这中间的过
程是快乐。
瞌睡的极品雅词,二〇〇六年四月三十日,xia午七dian二十九分。
卷章就这样ai上他了吗?
【白se】记得听人说过,人生的不同阶段,同一个人对同一件事wu,会有不
同的ai憎。从前我喜huan过白se,喜huan白se的云,白se的花,白se的裙zi,连贴shen
的nei衣都是白se的。
陈默问我为什幺,我回答:「白se代表纯洁、gan1净、一尘不染。我喜huan这些
gan觉,你呢?」
陈默笑笑:「喜huan白se的人通常xing格ruan弱,遇事没有决断力,属于ai幻想很
少作chu实际行动的人。」
他的目光悠悠地飘到我白se的连衣裙上,慢慢补充了一句:「实际上白se最
容易被nong脏,难dao你不觉得?」
这是别人次在我面前这样诠释白se,陈默一只脚抬起,斜坐在摩托车上
懒洋洋地chou烟,我望着远chu1陌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默默无言。
陈默好像随kou说说,并不怎幺记得说过什幺,一支烟之后,我们没再继续讨
论颜se,我坐在他shen后座位上,手搭住他的腰,任他漫无目的的行驶向另一个地
方。
他明明有车,却偏ai用摩托载我,说想要gan觉我shenti的温nuan。
【此qing可待】那时候我刚和陈默交往,正试着和他恋ai,空闲的时候大都和
他泡在一起,郊游,咖啡,坐在电脑前看最新的电影。
晚饭后照例去喝咖啡,一小杯一小杯的叫,听老板娘特意放给我们的曲zi。
严格地说是特意放给陈默的,大都是我不熟悉的外国歌曲,还有些是纯乐qi演奏。
如果没有别的客人dian曲,老板娘每见我们过去,都换上此类的音乐。
之前我对这些统统不懂,跟陈默去多了,渐渐能听懂一些曲目,比如
比如记得次跟陈默去那间咖啡店的时候,老板娘问了一句:
「听什幺?」
陈默说随便,老板娘放的就是此qing可待,音乐chu来,笑了笑:「都是老歌,
你也不问问shen边的小女孩喜不喜huan。」
陈默说:「听多了就会喜huan。」
老板娘是陈默很老的朋友,跟陈默一起去她那里,gan觉不像是zuo客人,我们
随意拿东西,如果消费很少,走的时候甚至帐单都可以不结,陈默和她亲切到直
接叫她的名字。
熟悉后我就叫jie。次听到我叫她jie,老板娘竟然有些迷惑,继而冲陈默
笑:「听刘瑞叫我jiegan觉怪怪的,不过跟你一起来,叫声jie也是应该的。」
我问她:「不跟陈默一起还不是该叫jiejie?」
老板娘笑个不停:「你知dao我为什幺喜huan陈默这家伙?跟他在一起常常让我
有种年轻的gan觉。你这样年纪的女孩都叫我jiejie,我还能老到哪去?」
我说:「你并不老啊,看上去只比我大两三岁吧?」
她没有回答我,转过脸夸陈默:「你真会教,看这女孩嘴多甜。」
不知dao是喜huan咖啡,还是渐渐喜huan了那些听不懂的音乐,每天晚上我们都在
咖啡屋消磨到很晚。
【后怕】喝完咖啡夜基本上已经深了,从咖啡屋chu来,陈默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