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送命题在我清醒时尚难回答，更何况是我刚完脑不灵光时。

我被他们足足搞了五回，到最后只能些许清浅稀薄的，那东西趴趴地躲在丛中，怎么逗也没反应，两颗小球瘪可怜地缩成一团，瑟瑟发抖，他们见我实在受不了了才勉罢手。

稍有不慎便会裂成数片。

凌墨无动于衷，沉默地盯着我。

我刚被收拾得如此凄惨，哪还敢瞒？正要交代，却见一白光撕裂苍穹，照亮山川，轰隆雷鸣而来，金风怒号，携着豆大的雨扑打在窗棂，呼啦作响，发令人心惊胆寒的可怖声响。

他们看着我不作声，目不忍。

接来他们两个前前后后，里里外外，残酷地开发我的每一，不我怎么求饶都不放过我，非要分个输赢。

我糊里糊涂：“没，没分清……唔，还来？不要啊……”

凌墨别过去，不想再听。

/的浪，烈的快如惊涛骇浪席卷全，我拼命挣扎，抖得越发厉害，奈何手臂被吊绑着逃脱不开，好似自地狱直通天堂，随他们的亵玩浮浮沉沉，一会天上，一会地，被折磨得几近崩溃，呜咽声，哆嗦着求：“慢，慢，求你们……”

大门敞开，屋氤氲着湿寒冷的汽，我霎时清醒，看不天，估摸时辰已是午后，心想他定是看我许久未回亲自找我来了，急忙晃着手臂嚷快放开我。

此时天光晦暗，唯能看到他雪亮的睛，我还要，恰一电光闪过天穹，将他莹白如玉的脸照得惨白，那双明澈的眸好似两颗盛在清浅溪里的黑石，还和十年前一样，执拗又脆弱。

我被欺负得快哭了。一会把我憋前列炎，一会把我玩到阳痿，他们也太估二十七岁男人的能力了。

秦溪炎也将绑我的绳索勒紧，确保我挣脱不掉，拍拍我的脸，恐吓：“你哪也别想去，老实呆在这里！”

我解释：“哎呀，我不走！我就是见见李德之，只是通知他我不去打仗了，让他赶快换人，快放开我！”

我忿忿嚷：“怎么不说话了？我真的不走，不骗你们，我那么怕死，只是去说一声而已，这都不行？你们还不信吗？那我发誓，我若偷跑到前线就要我天打雷劈，万箭穿心，死无全尸！可以吗？哎，到底我怎样，你们才肯信我？”

恍惚间，他抬眸望着我，冷锐如刀锋的底波澜不惊，指尖轻碰我面颊，轻声：“我不会让你死，秋鹤。”

山气候多变，刚还晴朗的天气转瞬间布满阴霾，屋的光线更暗了。我还没来得及哭，凌墨便冷冷地审问我还瞒了他什么。

门外响起急如雨的敲门声，是先前那个青年，传信贺州守将李德之要见我。

秦溪炎默默地松开绳，将我放来，

然而这两个小混从来就没听过我的，很快便将我玩到/，无力地垂，长发散落，狼狈不堪，大息。

他们却没这么轻易饶过我，刚结束，凌墨便去掌心的白浊，问我刚才他们谁让我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