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可能是我练字时不小心夹去的，写的什么？”

刚翻开，那页纸张便飘了来，笔走龙蛇，是我的字迹。我和小外甥都能清楚看到上面龙飞凤舞，行书写着：伸手摸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伸手摸脑前边，天庭饱满兮瘾人……

他就是觉得我是满脑/的氓。

“这是集结。”

我指着长江以北的那几个州郡：“凌墨放那消息后，吉尔格勒必定急着赶回国都，无暇顾及边境，我们可趁机分作两路，一路从樊州渡江，夺取金州，商州，陕州，另一路则从舒城渡江，夺取蔡州，亳州，应天府，汴梁……这十五个州，时间再久，只恐北方离心。”

竟然是十/八/摸！

他的掌心抚过的肌肤，抚摸着，我呼不由变得急促，刚想挣扎爬开，便被凌墨自背后拦腰抱住，冷玉般的指尖轻轻抚过我前红突起的鞭痕，鲜红的痕迹落在偏白的肤上，有种凌的。

男人嘛，樊州被困两年，又没风月场所，有时候画个圈都能想非非，很正常。

我叹：“北方被异族统治百年，已有四代，有的汉人便忘了谁才是自己祖宗，反将夏人当成祖先。我曾听许韵丞相说，很多汉人降将嗣反对夏国忠心耿耿，这不是个好消息。”扭看向凌墨称赞，“还是你厉害，我还没说，你便知我在想什么了。”

我仔细想想，好像还真是我练字时随手写的。

再看弟弟还在扯着边角认真地看，唇角笑容渐渐放大，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得肚疼，边笑边：“现现，原来这就是你所谓的练字。”

凌墨：“你写在手记里。”

“这个是什么意思？”

果然，这小是故意的。

我抬眸瞅着小外甥专注的侧脸，不由心生怜，挨了过去，将图纸挪到他跟前，手指落在梁国以西，笑着：“这一带是吉尔格勒兄弟辖，你看当时围困樊州，有四路军前来增援，这路便是伊勒德军。夏军溃败后，东路，中路都已退回对岸。”

“咳咳！”

我脸腾地红了，将那纸张抢回撕碎，成团扔去，挪至床，一本正经：“这种低俗的东西小孩不许看！”

他镇定自若地将那手记交还给我，让我自己看。我没有料想他竟随带着，呆呆接过，毫不怀疑里面容他都能倒背如。

“里面还夹了一副字帖。”

他语气冷淡地问：“被成这样，喜

他问这是何意？

“哈哈，对呀，我差忘了。”

弟弟好奇地趴在床凑过来跟我一起看，指着西路问我这里为何不撤退？

他不讲理地把他哥挤开，拖着我右脚脚踝，将我拽了回去，扒去亵，沿膝盖向上抚摸着我的大侧，笑嘻嘻：“宝贝，跟我你还装什么？这两年可委屈你了，让我来服侍你吧！”

但是两个小外甥年纪还小，不能理解大人的想法，很可能会误解我。便偷瞄凌墨的脸，却见他正瞧着我，唇边挂着似有似无的笑，好像是在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