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

        姊姊挑了一间人不少的小面店坐来菜。这期间阿德打了通电话给我问

        我状况，我没多说什幺，反而姊姊说晚想见他们，叫他们把家整理一。「电

        话讲完就坐阿！站着甚？」「好的，姊姊！」我一坐就发现姊姊瞪了我一

        。「啊…姊姊……主人请原谅我……我……我还有……有不习惯……在人

        这幺多的地方……」「等一有你好受的！先吃饭！」姊姊不晓得要给我什幺样

        的罚？我一边想着一边不知味的吃着前的东西。姊姊的东西不多，很快

        就吃得差不多了，姊姊起去结帐。「母狗动作快！」我还在坐在桌上整理

        仪容，突然她在人群之中大喊着母狗，我不敢应答，她怡然自得的看着我。在众

        人的侧目中我的低得不能再低，快步的走到姊姊边。「是母狗吗？我有听错

        吗？这幺有气质？不是吧？」路人的窃窃私语让我连耳都到燥，姊姊拉着

        我的手在路人的注目走离店家。

        沿路姊姊不断接起电话，然后听了好几分钟后就默默挂断，一句话都不说，

        只是觉她接电话之后心越来越好。偶尔还会哼个两句。「母狗，晚餐好吃吗？」

        「好吃……」其实我心思没在上，本不记得晚餐的味。「好吃？那就好！」

        好心的姊姊突然脸又冷了来。这时我们已经走到了我住附近，姊姊示意

        我搭上她的车，我带着她回到小烈家。

        「你们的游戏该告一段落了！」这是姊姊跟小烈他们兄弟说的句话，换

        来的是一阵呛咳，两兄弟都不知该说些什幺，这我更不上话。「还有，你们

        上传网站赚的钱把我弟弟的那份交来！」「李姊姊，这似乎有什幺误会……」

        阿德想解释些什幺，但是看着姊姊丢在茶几上的那些照片，他想说的话又吞了回

        去。「你们放在网路上的影片，我可以解释成你们用药控制我弟弟，还利用他

        来卖淫牟利。」「姊姊，没这回事！」我连忙的想跟姊姊解释，但姊姊不理会我

        「我弟弟我会好他。你们好自为之，如果你们还不想被告上法院的话！」姊姊

        说完，的要我去收拾行李，阿德说要帮忙我跟着我了房间。而她则跟小烈

        在客厅里正不知在说些什幺。行李不多，我还乘机换了件衣服，很快的我就跟

        姊姊离开了小烈的房。姊姊临走前还对小烈笑了一。

        「你学校那边我早上跟你的老师打过招呼了，我知你请假到过年后，不过

        过年完你能不能回去上课，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姊姊你怎幺可以这样！」

        学业的事被涉让我愤怒，「你最好乖乖听话，不然我不排除把照片放到你的

        指导教授桌上。」姊姊的威胁十分有效，我沉默了。「我要问你！」姊姊转过

        很严肃地看着我。「你觉得你现在是男人还是女人？」「我是女人，我想当女人！」

        不知在爸妈家里就吵过多少次的话题，姊姊不晓得幺又拿来吵？难我现

        在这样还回得去？「那你现在是人还是狗？」姊姊刻薄的冷笑，整个晚上的事

        ，让我的理智有断掉了。「我是母狗！你也都看到了，上过我的男人早就超

        过一打了，我都被狗上过了，你还想要怎样！？」我负气的将撇过去，一路姊

        姊跟我说什幺话我也不理，她开车上了大坑，开一个别墅社区里。姊姊将车停

        在了一间别墅的车库前。

        走里面。诺大的别墅空的，客厅什幺家都没有。「这是我朋友的房

        ，别呆呆站在门了，去厨房，那边才有椅坐。」姊姊带我走了厨房，招

        呼我坐在餐桌边。她接着打开冰箱，拿一罐白罐跟一包土司。她用抹刀从

        罐中抹了一坨白的糊状在吐司上涂匀，缓缓津津有味的坐在餐桌旁咀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