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闻屿和姜阡年又拍了两个多小时,NG非常少,叶琰声也越看越觉得姜阡年是个非常有实力的演员,至少在他这个非专业人员看来,已经演得相当完了,反正如果是他,哪怕闻屿带戏,他也演不来。
姜阡年走到叶琰声这边,笑着同两个人打了招呼:“之前没赶上我的戏,没能见着你们。”
叶琰声肯定不好提是闻屿故意为之,只赞他演技好。
“那我是不是应该早回去?”叶琰声笑说。
姜阡年赶紧摆手:“别别别,要让闻老师知我了几句把你吓走了,这个剧组我也
花香更了,你喜吧?”
林其羽愣愣地看着前方,他一个看戏的,居然被带戏了,他的心脏快速着,这就是他想找的拍戏的觉,如果能演上这样一能完全投,并让人与之共的戏,作为演员的生涯也算圆满了。
☆、第87章
“过奖过奖,都是闻老师肯带我,要不然我本接不住他的戏。”姜阡年态度谦逊,“闻老师也是个贴的人,知你来探班,还特地把戏挪了。也幸亏是挪了,不然当着你的面让我和闻老师演戏,闻老师专业素养,肯定没问题,我这种没经验的,肯定会慌神,频繁NG。”
林其羽凑到叶琰声耳边,轻声说:“闻屿演得真好,姜阡年也很厉害,居然接得住闻屿的戏。”
姜阡年的分收工后,闻屿还有几场其他的戏,已经转场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支持!
茉莉是项浅行最喜的花,好养活,又能安神,在每个不成眠的夜晚,他们都靠着一盆茉莉依偎眠。
景归帝看向满院茉莉,轻声诵:“同窅冥何所望,他生缘会更难期。惟将终夜常开,报答平生未展眉。”
姜阡年和气,也不错,说话让人听着舒服,叶琰声还愿意跟他多聊几句的:“你们演员的,一般抗压不是都比较吗?”
叶琰声倒没觉得吃醋,更没有什么日久生的顾虑,只是单纯地觉得两个人演得好,合默契。在他看来,站在摄影机前的不是闻屿,只是景归帝,了戏后的闻屿,才是生活中的闻屿。
姜阡年自叹:“我跟你讲,除了老戏骨,或者像闻老师这种天生演戏的料,像我们这种多少会受外界的影响,当着家属的面演别的都还好,演侣真的很难为人。”
叶琰声低声说:“是不错的,人长得也好。”
叶琰声心里还难受着,很多绪交织在一起,又有了灵,只不过这次灵来得很散乱,没办法像之前那样冲回去就写,现在写来估计也是乱糟糟的一团,肯定连风格都定不了。
苏岸忘了惶恐和紧张,转定定地看着似似疯的景归帝,突然觉鼻发酸,咙和心像被什么压住了,难过得透不过气来——帝王也有帝王的深,也有离别之痛,帝王也只是个人。
这场戏一条就过了,为了让演员保持绪继续拍,除了化妆师上前补妆外,谁也不许过去。
景归帝的每一句话都不需要苏岸回答,与其说是在与他说话,倒不如说景归帝是在自言自语。
叶琰声跟着红了,好像这一刻,站在镜里的不再是闻屿,而是那个为故去的疯的景归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