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对面女的乳沟那么深。
对面的女人面容清丽,脉脉,正在对他甜笑。这不知哪里搞来的女人,是朋友叫来陪他的。
地主之谊。
一白的修长裙,勾勒得很大,目测是D。细腰款款,不足一尺八;材苗条,长笔直――劲爆,脸也漂亮。
男人眯着,上打量着她――他都一周都没有碰女人了。
上次没到梁碧荷,可惜。
要不要把对面这个妞带上楼玩?
对面气宇轩扬的金英正在面无表的打量自己,阳光撒在他的脸上,格外的俊――男人的视觉里,女孩微微低,
了标准的羞涩微笑。
丽可人。
三天六万,朋友已经付过钱了。
男人端起杯抿了一,视线又在对面的女人上上上的刷过。
上楼?毕竟朋友难却。也大的。
还是算了?好像没什么意思。活运动罢了。
还是上楼?都了,不要浪费。
还是算了。
男人闪过面前的女人趴在自己前的样。就算从后,好像也没什么劲。纯交换没多大意思。还不如回去欺负欺负梁碧
荷――她梨花带雨哭哭啼啼捂着要报警的样也是有趣的。
她还想报警。报什么警?
14岁就被他开了苞――在他床上被他了三年,她想报什么警?
这是旧复燃,又不是奸。
她一直就是他的中之。
“回去再说”。
碧荷咬唇,放了手机。
什么回去再说?好像她还会见他似的。她本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牵扯,他早就退了她的人生,要不是同学会――
算了。反正她不要他的东西,看怎么还给他。
第二天十钟,碧荷刚刚起床,又有快递到了。她楼又去抱了一束花上来――这次她都懒得问是谁送的。就这么过了一
天,到了周末晚上,她接到了陈谦的电话。
“在家没有?”他那边背景声嘈杂,还有汽车鸣笛的声音。
“在啊。”碧荷笑。
“你先别睡,”那边男人的声音低沉,“待会我给你带东西过来,还有一个小时吧。”
“啊?”碧荷拿着手机,有懵,“你回来了?”
刚刚不是说还在老家吗?
“还没,上发。”
他那边有吵,还有女人在旁边用方言叮嘱什么,他的声音在电话那响起,“我给你带了东西――吃的,”
他笑了起来,“你上次不是说想吃我们这边的蒸肉?我妈今天就给你了一,让你先尝尝。”
电话那边又有女人在说什么。陈谦顿了一,又笑,“我妈说你要是吃的惯,以后再多给你。”
碧荷拿着手机,脸刷的一红了,觉得背后都开始汗。
却又抿嘴笑了起来。
“太麻烦阿姨了――”她说。
是这样的吧?奔着结婚去的谈恋,父母都会知的吧。
“不麻烦,”他笑了起来,碧荷又听见了那边有女人用撇脚的普通话说“不麻烦以后来玩”的声音,陈谦的声音又响起,
“你先别睡,我上发,九之前能到。”
“嗯。”碧荷嗯了一声。
本来想说会不会太晚,可是又觉得难以拒绝。
到底是别人家的一片真心。
“你开车小心。”她最后说。
挂了电话,碧荷伸手摸了摸,心脏在砰砰直。
她年少纠缠于见不得光的恋,然后在无望中等待数年――总有寂寞和孤单相伴。她甚至不知正常的恋是什么觉,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