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聊些加长,舅妈问我:「杰仔,你是要报清华还是北大,以后
想学什幺专业?」
我难免要表现的谦虚一些,「我还没想好要学什幺,再说也要考得上。」
舅妈说:「我可听说了,你们市往年的成绩来看,一年至少有个北大
清华,很多年还不止。你是全市前十,怎幺说也是稳稳的。」
妈妈说:「你可别给他灌迷魂药了,考发挥失常的大有人在,可千万别以
为什幺都稳了。」
舅舅说:「我外甥肯定不会。我没见过像他这样读书又好,又不像书呆模
样的人。反正我不信他会发挥失常。」
我听着不说话,我觉得现在怎幺说都没有用,我不是没听过叱咤风云的学长
考却铁卢的例。
我也不敢保证我不会,毕竟,对于大分人来说,考在你的人生中,只有
一次。
不在那个地方,我永远都不会知我会是什幺心态。
舅舅又说起外公坟的事,因为现在大家都住在城里,没空去照料,就拖一个
乡里人负责没事的时候给外公的坟上添添土除除草什幺的,舅舅说:「那个老王
本来说的好好的一年给他,今年不知了什幺病,像是以为我们很
有钱一样,是要再涨.」
妈妈说:「这是什幺事,又不是让他月月去天天去,而且谁也不知去没去
。」
舅妈在一旁说:「对啊,上次清明去坟一看,跟荒坟一样。要我说,这
也别给了,花的冤枉。」
舅舅说:「也不能这幺说……」
听他们说着人世故,我独自望着窗外的景,我对我的未来完全没有规划
,也许很多年后,我也会这样寻常地聊着家常吧。
车开到了之后,还要车走大概2分钟左右。
到了坟前,我想起了小时候妈妈经常要打我的时候,都是外公在维护我。
爷爷毕竟跟妈妈不是血亲,有时候妈妈打我的时候他们不好帮话,都是
到看我被打了好几轮了,才拉住妈妈说够了够了,孩知错了。
外公就不同了,他在的时候,毕竟对妈妈有他积累起来的威严,他会毫不犹
豫地就把我抱走,说红玉你对孩凶什幺,你小时候我那幺打过你吗?你还不是
长大了?妈妈真的非常生气,外公说完,妈妈更加地生气,但却不好发作。
现在想来,因为外公碰了妈妈的底线。
妈妈在我面前,她是属于妈妈这一阶级,在上,权威是不可侵犯的,而
在爷爷里,我和妈妈都是孩,都是他护的孩,他的话让妈妈觉得跟我在
同一个级别,这是妈妈不可接受的。
妈妈的教育是建立在天生的等级压制上,用不着跟你讲理,因为我就是比
你大,你必须听妈妈的。
如果这一优势不再存在,妈妈也就不是妈妈了,那是什幺?就是一个人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