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她有洁癖，裴靖松又把手收了回来，再次跟她保证，“店里再忙也没你学习的事重要，你放心，爸爸会尽量腾时间去接你。对了，方方有没有说补习班那边几课”

        “这么晚？”裴靖松有被惊讶到，现在的小孩学业这么辛苦了吗？“平时怎么去？我是说，学校这边的晚自习还上吗？”

        “看况吧，国庆节先去试听几天。”

        “嗯？”裴靖松沉。

        裴妍写到了英语作文分，扫视着题目，随答应一声。

        不知有什么好笑的。

        “我外婆是个什么样的人啊？”她突然很好奇，放手里的笔问裴靖松。

        裴靖松顿了顿，难得一见的没有转移话题，而是看着她，“不完全是。我认识你妈妈的时候还不知她是老师的女儿。”

        “哦……”裴妍垂眸，拿起笔继续题，跟他说，“记得把碗洗了”

        “怎么？”

        “她啊”裴靖松陷到回忆中，整个人的柔和了几分，“是一个特别温柔善良的人。如果没有你外婆，爸爸和其他一些叔叔阿姨可能连获得教育的机会都没有。”

        “嗯”

        --

        裴妍想起什么，在他起的时候随说起昨晚有人跟他打电话的事，裴靖松应了声，“知了。对了，午有没有空？”

        “那是因为爸爸遇上了一个好老师”

        “方方说想报个补习班”她笔的速度慢了一些，似乎在等着看他是什么反应。

        “十”

        “你和妈妈在一起，是因为外婆吗？”

        老太太教书育人都是因材施教，照着他当年的顽劣程度如果不是遇上了老师，可能现在的一切又会是另一番光景了。

        裴妍不说话了。裴靖松的老师是她外婆，据说是一个温柔知的女，只是可惜她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因病去世了，裴妍和她无缘一见。

        裴靖松，“嗯，是要试听试听，现在补习班老师的教学平也是良莠不齐。不过学习嘛，最好的状态还是老师的节奏跟自己的节奏一致，这样学起来才不会吃力。”

        她似乎有为难，斟酌着开，“其实……”

        裴靖松失笑，答应的却很快，“好。”

        裴妍：“爸爸好像很有经验的样”

，眸乌溜溜的，清澈晶亮，像一泓清泉微波漾，看着他的时候，里也蒙层薄雾似的，目光悠长。

        裴靖松意会。他笑了笑，叁两把剩余的汤饭解决掉，抬手摸摸她的，“报个班也好的，去呗，晚上课爸爸去接你。如果我临时有事就跟你陈叔打电话，不要一个人随便打车。”

        “带你去店里看看”怕她觉得无聊，裴靖松还解释了一，“府东今天有活动，闹的。不想在店里玩的话，可以去街上逛逛”

        裴靖松不明所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