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这次回来的原因被来福发现,也不想让这个小老为我劳,便拒绝:
「不用啦,来福叔。这里尽我不熟,但熟悉啊,她可是在这长大的。」来
福叔一听,有意兴索然,念叨:「对对,小打小和小少一样活泼,就
喜到晃悠。」我看着来福叔的样有于心不忍,但想起自己的目的,只好
忍着。
来福叔从一大圈钥匙串上拆几把钥匙递给我,:「这个是书房的,这个
是药房的,这个是祠堂的……小少爷,您去看看少爷吧。少爷以前老说对你不起,
您去看看他,他会兴的。」我心里黯然,:「会的,会的。我一会就去。」
来福叔叹了气,就转离去,突然像想起什幺似的,转过来,:「对了,
小少爷,前几天我打扫少爷房间的时候,发现一本少爷的私人日记,我没敢乱动,
放在书桌的第二个屉里了,现在你来了,你就拿走吧,算事个念想。」说完,
便慢慢的走了。
我和站在原地目送来福叔离去,看着他消瘦佝偻的背影,心里有些发酸。
扭过来,:「弟弟,过些天让来福叔不要这些事了,让他好好享享清
福吧。」我摇摇,:「难啊,之前我就和他说过这些事,但他说这样就能多
陪陪爸爸。算了,由他去吧。」等来福叔走了之后,我和漫步在老宅里。
对于这里的印象我只有当年分家过来收拾爸爸的遗时,匆匆一瞥。但是在
这里长大的,一路上雀跃不已,一草一木、一盆一瓮似乎都有说不完的故事。
到了书房,我找到来福叔说的那本日记。棕的封面,上面有一颗红
的五角星,是爸爸那个年代常见的样。打开,扉页上漂亮的楷写着「效奉」
两个大字。
看我疑惑不解,:「这是爸爸的字,我以前听爷爷说过,其中还有什
幺典故,记不清了。」我了,我们家也算书香门第,取个表字也是很正常
的,甚至我都有。
我和找了个净的地方,坐来细细地看了起来。
前面都是一些爸爸行医笔记,有一些手段方法让我叹为观止。其中还有关于
妈妈和「先天淫毒」的描述,但爸爸并没有用「先天淫毒」这样的词汇,
而是说「未知的毒」,对我有很大的启发。其中还夹杂一些日常生活的记录,
虽是淡言碎语,读来却颇有「枇杷树」之。
我和没有细看,直接翻到最后面,想看看有没有关于爸爸意外去世的线
索。
后面的记载着一件关于妈妈的事。所记不详,大概就是说妈妈了意外,
还输了血。这件事我隐约有些印象,记得不真。这些只是一些小事,我和
并没有放在心上,但最后一篇记载的容,却彻底震惊到我们。
最后一篇笔迹潦草,应该是受到了巨大的打击之后写的。容只有两句话―
―萍丫DNA竟与我相符!惟有一死方可消我的罪孽!
我一看,愣住了。这个萍丫肯定不是指我家里的那个萍儿,难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