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到原来世界,可我自己就是灵能力教
师,而我已经没了鬼,难要学拎北骨科自!l,救救我,我不能
没有鬼,现在自就只是普通的变态而已。
回想这些年的一切,愈觉得这只是一场噩梦,为什么每次我想理清楚和灵能
力三妹的关系,婉婉就会刚好地打断我的思路,但是这个世界和我之前所在的
世界又如此相像,彷彿楚门的世界般,就是要我虚耗在这里终老一生,但是现实
和梦境夹杂的境让我每每有似曾相识的既视,导致愈来愈搞不清楚是该反抗、
改变,还是逆来顺受。
电视上正拨着佛教法鼓山特辑,画面中的法师是已经圆寂的圣严法师,他光
风霁月的一生才称得上是佛,他不立碑塑像,不捡舍利(他称为固,因为
它毫无反应,就只是颗结石),骨灰採用植葬,只留让人缅怀的一切佛法,而
非富丽堂皇的建筑和雕像。
等等,圣严法师,他不就是在大甲溪力抗四大假佛,那个型瘦弱的法师吗?
我有无珠,当初竟然没认他,直到现在有空看看电视,藉着佛法释怀上的
不幸遭遇,才发现佛法的伟大,也因此认识圣严法师。
「无事忙中老,空里有哭笑;本来没有我,生死皆可抛。」对,我不能再被
前的幻象迷惑,一定要大破大立一些事证明这些都是恶梦,但是光咬咬
手指说「这一切都是幻觉,吓不倒我的!」绝对没用,这世上有人过的事我
都不能再,毕竟改变需要决心,要是的事以前有人过,那就会掉既视
的陷阱。
我挣扎着爬了起来,我一定要找与之前那个世界的连结,对了,阳台的墨
蕴!不同於憨狗和吴宥宁的阳神,那盆栽中的芽是货真价实实存在的
质,这可不能用既视造假。
不过自从从大甲溪一战回来之后,我就没再看过它,搞不好已经枯死了也说
不定,要是没死,以墨蕴那清丽可人的模样,一定已经长成了兰花或是郁金香之
类的,毕竟墨蕴是荷兰人,长成国花也是无可厚非的啊。
呵呵,我一看到它我就忍不住在心中笑了声,墨蕴啊墨蕴,你怎么他妈的
是株捕蝇草啊!
捕蝇草的原产地是北洲,而当年的欧洲正大航海时期,航海家大量带回
海外的风土文;墨蕴都会因为向往海外的风景而随着父亲航行到台湾了,因此
看过北洲的捕蝇草而醉心於它的奇妙也就不足为奇。
「启豪,你怎么床了,要嘛你跟我说,我帮你就是了。」果然,明明
还不到中午,只因为我再次启动想回到原来世界的想法,婉婉就如同之前的几次
准时现,连班都不用上了?这次她再也难以掩饰中的不安,假装镇静的外表,
那前所未见的仓皇失措完全骗不了我。
「哼,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迷惑我?」
「启豪,你在说什么,我为你得还不够多吗?为了你我失去了青年华,
还被伯父蹂躏…」婉婉里噙着满满泪,演技和布丁有九成像。
要是早个几年,看到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我一定会冲过去拥她怀,不过
这八年真的太苦了,在她的惊呼声中,我了这世界上没有人过的残忍举动!
墨蕴,你他妈咬小力一啊!我把准痪后已经好久没用过的鸡鸡了那
看起来森然可佈的捕虫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