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我来这套。”我伸手掐住他的脖,再次一字一句声明:我要去,立刻,上。
“一个容晋当然成不了气候,但是如果再加一个原逸呢?容余,你又有多少把握?”
“很可惜,我的耐心很多,有的是时间陪你玩。”季临对我的隐忍不置可否,他为我们二人各倒了一杯红酒,然后自顾自地坐在真沙发上。
“是你把他叫回来的对不对?!”我收紧手指,声音却愈发冷静来:“你以为把那个杂种叫回来就能动摇我的基了?季临,你未免太小看我了吧。”
“玩?我并没有在跟你玩。我是认真的。”季临上手就要碰我的嘴唇,却被我更快地扣住手腕。
“不准,你,打原逸的主意。”季临终于被我戳中死,翻用力将我抵在沙发靠垫上。
这是我被抓来昔日容家大宅后,第一次看
“你!”
我见他脸阴沉,更加得意,将他用力撑开后随即一脚将他踹翻在地。我说季临,不好意思,那要看你防不防得住了,如果防不住,就别怪我夺人所了。
“可惜季临啊季临,”我伸手平了平他的衬衫衣领,附在他耳边轻声:“人的财富可以改变,份可以改变,观念却很难改变。就像我已经落魄了,也很难忘记你以前的样;你已经发达了,依然摆脱不了我给你的阴影――我相信,矜贵如原逸,应该也很难忘记你当初我走狗的样――你是该防着我,”我又靠近了一,边说边轻轻摇,如毒蛇喃语,“毕竟我这个人,最擅长拆人姻缘,坏人好事。”
“原来如此……”看到季临隐藏在悠哉假象的发恨意,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我装作恍然大悟的样,恢复一贯的骄矜微笑,不屑又轻慢:“原来你把我抓起来,就是因为原逸回来了,你想讨好他,让他亲看看你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任人欺凌的可怜虫了是不是?”
容家现在虽然已经倒了,但到底死而不僵,那帮老家伙也不敢明着真将我赶公司,还有父亲那边,我得想办法去,才能迅速将这些烂摊都收拾了。
“要不要喝红酒?上好,今天刚从法国空运过来的。”
“你如果现在去,恐怕境会更艰难。”季临慢条斯理地喝了一红酒,我能受到他结动带来的震动:“我想你大概不知你同母异父的弟弟已经回来了吧,现在董事会正在培养他,你就算去了,又能什么呢?”
次数多了之后,我的傲慢心不禁又发作,某次他故技重施时,我忍不住沉脸问他到底还要玩到什么时候。
然从前也是这样没错,但是主导权变了,我再怎么样迟钝也没办法自在享受。
季临将我的一切通讯设备都收走了,与外界联系成了一种奢望。我也想过逃跑,但季临似乎在屋里装了监控,我每回逃跑都被他提前发现。他似乎很衷这种猫捉老鼠的玩法,总是在我快要得手的时候突然现,然后带着恶作剧般的笑容将我丢回房。
“季临,我的耐心有限。”我又一次警告他,外面的局势不发展成什么样,始终是不容乐观,如果我再不去,恐怕到时候容家真的败到无法东山再起了,虽然现在的集团掌权者依然姓容,但我不能保证它会不会很快就改姓其他姓,比如“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