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赵,周婶儿是个老实人,离婚女人又没见过啥市面,你一个年轻
人,放着正路不走,专往邪上奔,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更错在把周婶儿拉
!我问你,你让她卖这是往正上带吗?」
赵三里急了:「去你妈的!你算个啥?跟我讲理?你妈的!她好歹这么
大岁数,又不是小孩,她乐意卖,你得着吗?现在了事儿,你他妈倒装起
好人来了!」
老刘依旧不急不躁:「年轻人,说话讲儿分寸,我岁数比你大了不少,你
这张闭骂街是个啥意思?再说,难我说错了?周婶儿卖啥钱你收着?
还有这房租电,你说投了八千,谁证明?谁又让你投了?你钱多的没花
了?
周婶儿还没挣钱先欠了你八千块钱,天底有这个理吗?你这不是欺负老
实人?」
赵三里几乎吼起来:「你妈的!你知个啥?你放啥臭屁了!有你啥事儿!
你妈姓刘的!你别给自己惹祸!」
老刘突然发了几声冷笑:「嘿嘿嘿……」
赵三里:「你笑啥!吓唬谁呢!」
老刘冷冷的说:「小赵,看来你小是欠教教了,我给自己惹祸?嘿嘿,
好好,这样,不如咱们见个面儿,要不明天上班我去找你也行,咱俩谈谈。」
赵三里:「谈你妈!你想给我套儿?你妈的!老王八!去死!」
说完,他挂了电话。
老刘冷哼一声看着我:「听见了吧?你说这小是好东西吗?」
我顿时哑声。
过了一会儿,老刘问:「今儿我钱给你交罚款,5元,这事儿你咋
说?」
我一听这话,顿时觉得好像压了块大石,泪啪嗒啪嗒掉来直摇。
老刘白了我一:「我也知你还不上,脆我说个理,你听听?」
我忙。
老刘想了想,了烟:「我老伴儿一直在上海和我闺女过,我女婿是上海
人,家境还不错,我老伴儿有病,所以一直在上海和闺女过日,这几年我
一直独自待在广隆,老伴儿闺女都不在边,就像打光棍儿一样!这日我也过
够了,再过几年我也退休了,退休就去上海,只是这几年空档期,你就给我当个
姘,每天咱俩一起去上班,回家你给我个饭,我兴了就玩儿玩儿你,你放
心,最后我会给你留儿钱,但前提是你这几年伺候好我。你觉得咋样?」
老刘这番话简直让我有了一种柳暗花明又一村的觉!我实在想不到能有这
个机遇!梦都没想到他能说这么一番话来!毕竟人家是经理,能看得上我简
直就是我的福分!
想到此我忙用力:「老刘!我愿意!您让我啥都行!我愿意给您当
姘!」
老刘听了我的表态神平常,微微继续说:「我呢,平日里有几个不错
的老哥们儿,闲着的时候经常一起打牌钓鱼,你的事儿我也不想瞒着他们,不过
……」
说到此,他停住,使劲儿了两烟继续:「不过你既然是我姘,自然比
不得我原的媳妇,我那几个老哥们儿要是拿你找个乐儿,开个玩笑,甚至玩儿
你啥的,你可不能恼?」
他还算直率,直接把底交给我了,我面有难,嘴里嘟囔:「咋?伺候您一
个还不行?连您哥们儿都要……?」
老刘见我有些不快,瞪了瞪冲我说:「咋了?你不乐意?」
我见他要急,忙一把拉着他的胳膊央求:「瞧您!咋这么容易起火?我也就
是说说,啥时候说不乐意了?我也不是啥女大姑娘,爷们儿也经历了不少,咋
还缺您那几个老哥们儿?一起玩儿乐。」
老刘听了我这话脸才算缓和来。
我又说:「老刘,赵三里那小凶的,您可要防着儿。」
老刘听了突然一笑:「呵呵,我倒想看看这小咋凶。」
就这样,转天我就带着自己的东西搬了老刘家。老刘住在荣堂大街石山里,
荣堂大街距离我们上班的文化广场不远不近,石山里也是老房,但型都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