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灵对修士的影响仅限于合期之前，而在合期之后，无论原本是什么灵都会变得毫无区别。

岐南挑眉：“呦，第二等培养序列，我还以为你会是第一序列五大变异灵中的一个呢。”

岐南闻言一哂：“也是，毕竟你皇天剑门不缺资源，而灵对修士的影响也只限于合期之前。”

峸鸿沉默了片刻，见岐南陷思索没有往说，便又主动开问：“你呢。”

摊上个这样的爹似乎有惨。

岐南神有古怪，摸了摸巴，不知自己是不是该安峸鸿一。

正如当初他们遇到的那个二门派收徒场景一样，一般而言任何正规一的门派，都不会收第三等灵以的弟。

这一切全都只是对觉的描述，是贴合了存在事的表象特质，而不是就指向那一种事。

例如金属灵力的表现特质就是「锋锐」、「质密」；属灵力就是「圆」、「松散」、「平和」；火属灵力就是「躁动」、「爆发力」……

皇天剑君明显就是在胡搅蛮缠糊自己的独玩。

灵力本并不有任何偏向，但修士能容纳、收的灵力却有区别。为了方便划分和理解，源界修士便将之人为赋予了实际对应的意象。

峸鸿毫无疑问是一名纯粹的剑修，所以他当然是不可能去兼修妖修手段给自己一个弟弟来的。

峸鸿看着他希望他公布答案。

“因为你之前买画时说，遇到的老板是一个和你有一样的灵。”峸鸿低声解释，“前三等灵中第三等人数最多，而三等后几乎没机会踏修炼门槛。”

更别提就算他来了，那个小孩也该是他儿而不是弟弟。

最后他放弃了纠结这个问题，开始转移话题：“对了，我还没问过，峸鸿你是什么灵来着？”

岐南回过神，摸着巴笑：“你猜？”

“金木火土——五种基础灵，五种不同特质。”岐南看着那五团最纯粹的灵力低声呢喃，“它们以五行为名，却并不是的指代，而是一种意象。”

岐南看着峸鸿剑君困惑的神，又把话题扯开了。他随手画了个幻阵遮掩这一片的动静，而后打了个响指，空中倏地现了五团不同质的灵力，围成一个环形静静悬浮着。

峸鸿：“影响不大。”

岐南哈了一声：“你好狡猾，居然猜培养序列等级。不过你为什么猜我是第三等灵？”

峸鸿：“……”

种修士已经毁掉了，没前途了。

峸鸿不太能理解他为什么要保密。

因为即使是最接近合格线的第四等灵，那些修士拼尽全力后能成功突破到金丹期的概率也不足百分之一。

岐南笑了起来：“分析的好，可惜猜错了。”

峸鸿：“金系单灵。”

但说实话吧仔细想想也没多惨。

所谓灵，其实只是在某方面达到一定度的灵力亲和质罢了。

然而岐南却嘿然一笑：“猜不到就不告诉你。”

他们东拼西凑，什么都会一，什么都不通，在修炼前期劣势还不明显，但只要到了窍期，即使是不那么擅长正面战斗的炼修士都能轻松把他们吊起来。

峸鸿：“……第三等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