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心暗恨阴京常诡计多端,但说句实在话,有这种魄力胜券在握的联军退师,即便玉石俱焚也在所不惜这种手段,确令人想不佩服都难,那日郑平亚虽未见幻影邪尊的武功,但光看他的手段,也知此人绝非易与之辈,心老早将其当成二战天门时必杀无赦的对象。
事爆发之后,蓝洁茵虽也有些失望,但柳凝霜的姿远在蓝洁茵等人之上,在男女方面输给了她也是理所当然,何况之后郑平亚在尚光弘等人的紧盯之,本没有趁机猎的时间,几乎可说是一心一意都放三年后的第二次天门大战上,虽仍疏忽了与蓝洁茵的闺房之乐,但这终归是为了正事,蓝洁茵也知若为了此事胡闹,就算是师父也护不住自己,这可是非忍不可。
“怎么?庄主…庄主又到那小狐狸房里了?”小瓷杯在地上摔成了粉碎,坐在屏风前那雍容华贵的女气的连嘴唇都发白了,旁边的小婢们吓的一声音都不敢,甚至没有人敢收拾地上的碎片,生怕一引人注意,正在气上的夫人那一肚的火气便会烧到自己上来。
二来大势虽定,但阴杨两只漏网之鱼,却使得郑平亚心上的压力更加大了。当日一战天门之所以失利,便是由于阴京常横加阻挠,以玉石俱焚的威胁,是迫胜券在望的联军退兵。本来天门总坛形势虽险绝,但要将之封锁却非难事,杨也知此,是以在总坛常备大量粮草,可为了迫联军退师,阴京常不只兵行险着,令人断去天门的联外桥梁,甚至先斩后奏,将所有的粮草先行倾山谷当中,那时当众人正与杨等人对峙之时,突有大地震摇之,便是阴京常开动机括,将大量粮草全丢弃的征象;也因此天门众人知了阴京常的决心,即便明知这招使去后果难料,若联军一方不受胁,大家都只有活活饿死的份儿,也无人敢言反对阴京常的行动。
也难怪蓝洁茵气恼,当日第一次天门一战,郑平亚虽说崭角,但实质上可说是失利而回,连带着连新婚都变的少了些光采,有一段时间郑平亚表面风光,私底却是沉溺女,蓝洁茵和蓝玉萍在这方面,自是及不上已尝得滋味,较她们更有风的黄彩兰和范婉香二女。之后虽说郑平亚振作了些,但在击溃天山派之后,竟又私囚了柳凝霜,连黄范二女都失了,此事直到柳凝霜被阴京常所救之后,才爆发来,令本以为郑平亚尽力武功的尚光弘等人颇为失望。
偏偏就是这么一个人,在那般毫无生机的环境,挟着杨逖扬长而去,沿途中反击还害死了庄不少手,郑平亚虽率穷追,仍是功亏一篑,在追过迭云塔后又白走了数十里,郑平亚等人才发觉上当,急回师时连阴京常的影儿也摸不到了,只在半途巧遇赵平予这另一只漏网之鱼。
在这湘园山庄之中,此刻正郁积难解的,其实并不只蓝洁茵一人。浴之后,披上了最的黄纱薄袍,床上的黄彩兰正挨在窗边,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的明月,良久良久才轻声地吁了气,一手托腮,另一手却已缓缓地了衣,温柔地顺着那才刚洗濯净,犹自散发着香气的肌肤慢慢,轻柔地似是在用手描绘着这迷人胴的曲线一般,好像要将这曲线给记在脑里。
那纤手迷恋地在前两颗饱满的蜜桃上轻抚,慢慢地受着那饱满的弹,不时轻挑着已缓缓起的蓓,之后才慢慢地随着毫无瑕疵的腰线,到腹那丛连结着私秘之所的发丝上却停了来。不能再走去了!黄彩兰一边抑住继续动作的冲动,一边轻咬银牙,慢慢地将手给了来,她知再继续去会有什么后果,一旦
只是这样也未免太过火了!蓝洁茵边想边气、边气边想,不住起伏,真想去找师父诉苦,可心里想想又不能这么。建康陆家与其他小门派不同,乃是传久远的世家大族,直可追至三国之时,连受朝廷敕封的少林派,及与皇家关系深刻的华山派,对之都不敢轻侮,向来亲近天门的陆永机既舍得将女儿陆文盈予郑平亚,乃是湘园山庄的一大胜利,她再气也不敢发作。
只是赵平予与尚光弘关系非同一般,既有尚光弘压阵,郑平亚想为难赵平予也有所不能,两人在公平过招三招之后斗个平手,无功而退,郑平亚原以为这段日勤修苦练,武功便不能名列风云录,也差之不远了,没想到遇上赵平予,竟仍不能取胜,加上阴京常这祸害仍逃亡在外,这无形却有实的心理压力,使得郑平亚难以排解,加上天门既灭,外无敌之,在男女方面更加纵,对众门派送上的女来者不拒,偏偏大功才刚告成,尚光弘便有意见,也不好多说话了。
但在第二次大破天门之后,照说除了阴京常与杨逖两只漏网之鱼外,湘园山庄再没什么需要小心的人,可郑平亚的心,却没如蓝洁茵所想的回到她上。一来二战天门大获全胜,湘园山庄声势如日中天,原本还观望在天门与湘园山庄之间的小小门派,也都知大势所趋,纷纷表态效忠,而表态里最有效的,莫过于献上女了,这段日郑平亚也不知收了多少个小妾,最得的是建康陆家嫁予郑平亚的陆文盈,光看连蓝洁茵中‘狐狸’的称号,都从黄彩兰和范婉香转往陆文盈上去,便可知陆文盈之得,偏生陆家也是一方之霸,虽说势不如湘园山庄,却也非可以轻易得罪,这气只憋的蓝洁茵想发都无发,平日见面时还要陪笑脸,真气死她了。
李月嫦的心都征服,文奕青便可借尸还魂,利用李月嫦作为幌招兵买,避开湘园山庄的监视再创汉中派,只要等他基稳固的那一天,便是文奕青单挑郑平亚,为文仲宣报仇雪恨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