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
她又怎么会输给对方呢?
秋艳很快地把心调适过来,接着向苦着一张脸、饱受委屈的仪伸了手。
「对不起,我反应太激烈了。」
「不会不会!是我害秋艳姊吓了一……要原谅我哦!」
仪脸上立刻浮现甜甜的笑容。秋艳知那是演给副总看的,於是她也展
笑容来。这时副总起摸了摸两人的。
「程小,你的衣服就放在沙发那边。仪,晚再继续。」
「是的……」
「好哦!」
差别待遇太明显了,但是目的在於服从契约的秋艳并不以为意……本该是这
样的。当副总离开办公室之后,秋艳的心却一直无法平复。对於年轻可又受
到副总喜的仪,她竟然心生嫉妒了!可是她也很清楚,自己对副总并没有超
越契约的存在。既然如此,嫉妒的源又来自何?
其实秋艳早就知了,她的甚至比起聪明的脑袋要更早认到这个事实
──「男人」。
秋艳在意的是,仪将副总这个男人的焦从自己上转移去,未来也很
有可能将其他与自己有所连结的男人都引走。这是她在持续了三天的服从契约
中,验到自己为一个能够以魅力为傲的女人所拥有的尊严后,首度遭遇到
的外来威胁。
秋艳绝对不允许仪在这场以她为中心的契约生活中,夺走「男人」这个概
念的焦。
「秋艳姊,衣服在这哦!」
「喔……谢谢你。」
既然副总不在这里,也就没必要假惺惺地演戏了。秋艳来到双人沙发前,无
视仍然摆一张笑脸的仪,一心只想赶快穿完衣服走人。但是她才刚穿好衣
,忽然就被仪推倒在沙发上。怒气急遽涌现的秋艳正破大骂,却见仪
跨到她上,两手指她的鼻孔后用力勾起。
「嗯齁……!」
仪变回最初那带有敌意的笑容,勾住秋艳的鼻孔说:
「欸,你这母猪别想太多哦?刚才只是随便演个丝边给副总看而已。」
「我就知!你到底想嘛?」
「母猪有资格过问别人的事吗?比起这种事,你更关心别人对你的事
吧?比方说这样!」
「嗯齁哦……!」
勾着鼻孔的两指再度施力上扬,秋艳因着疼痛与些许快发微颤。仪笑
嘻嘻地拍打她的脸颊,弯向桌上摸索一番,然后啵地一声松开手指。冷空气重
新灌鼻孔没几秒,又被某样东西堵住了。
熟悉的菸草气味透过滤嘴飘鼻腔,顺势往秋艳双颊抹上一红。
「啊哈哈!已经对这东西有反应了吗?你这变态母猪!」
秋艳既生气又无法否认,自己确实因为鼻孔着香菸的举动引发制约了──
那就是期待着男人的命令,以及烟熏带来的痛苦与刺激。尽现在被仪的
香菸并未燃,的菸草味却已唤醒这些记忆,并让她的产生觉。
「欸,你知为什么副总要我帮他,却要你来善后?」
「……」
「你以为那些指使你的男人,就一定想抱你吗?」
「什么?」
仪一派轻松地让本来打定主意不理她的秋艳咬住了饵,接着将秋艳鼻孔
的香菸,往移放到红唇间;她了唇,垂首住两香菸的前端,一、
一地往那对红唇过去,最终将断成一截一截、在她嘴里烂成一团的菸草推
秋艳中。厚的苦味烈地瀰漫开来,秋艳皱起眉,忍受着菸草苦味与仪
那不请自来的吻。等到仪玩够了,才牵着带有厚咖啡的黏稠收唇说
:
「虽然都是香菸,透过嗅觉能让你这母猪产生觉,味觉就很扫兴吧?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