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你不怕我们两个人死在这里?”我叫。
“你比我更发疯,吃药吧。”我话还没说完就被贺展信摁在车窗上狠狠地亲吻着,他舐着我的唇,像是渴死的人在喝毒药一样透漏着疯狂。一吻过后,他着气问我,“怎么样,比之前如何?”我不置可否,扯了一抹笑看了他半晌,然后扑上去把他的嘴唇狠狠地咬破。我用手轻柔的在他上游走,不轻不重的着男人应该的位,我的手长的像男人,十指细长骨节分明,薄安晟喜我的手帮他,说看着我的手就有望。我了一会,看着他好像起了反应,我猜也是这种肾上素极度飙升的飙车 ,谁能不激动?我推开了他,着他的血,
他没有回答,而是,而是把方向盘卸了来。
“我再问一遍,你要不要永远陪着我?”
“告诉你一个有趣的事,”我觉自己现在应该是充满恶意的表,看着他神中的痴恋和望,我忍不住想要把他一起拉深渊,我想要所有人和我一样痛苦,“我记得你说过你也不喜二手货,和人都一样吧?”我看着他的表变得越来越阴沉,“不过别怕,我不是二手货,是三手货。”我哈哈的笑了起来,看着他怒目圆睁,这些都不是我的错,我只错了一件事,辜负了曾经对我有的人,我不怕承担后果,他应该嫌脏,这样就会彻底让我了吧,就像丢垃圾一样。
“不要,我不想骗你。没有是永恒不变的,尤其是我还没什么。”我实在不想在和他虚与委蛇,他如果实在生气那就把我打一顿或者把我杀了吧,真的很累。
“你会后悔的,你先停车好吗?”前有一个大转弯,我心加速,甚至不动气,原来人在面临死亡的前一刻,还是会恐惧还是会紧张,但是突然,车猛地减速,轮胎在路上摩刺耳的声音,很快就刹停了,差就冲破弯撞到那棵大树上,我大了一气,膛剧烈的起伏,我看贺展信也是慌乱紧张,他也是怕的,谁能不怕呢,这可是死亡。
“你知改装车的方向盘可以拆来吗?”他转过直勾勾的看着我,像一只毒蛇,我怀疑他很快就会伸那条黏腻分叉的把我卷他的血盆大。我一时呆住了,他车速越来越快,我因为没打安全带觉整个人要飞起来。我看见他突然也把安全带解开了,“你什么?”
“你知这是改装车吗?”他把我扔回副驾驶,睛看着车前,微笑着发问。
“你到底想什么?虽然很残酷,但我还是想告诉你,我当时只是骗你的,我没想过真的履行那个承诺。”我觉得这人有疯狂,尤其是经历过薄安晟和钰的待,我实在是有接受不了男人。
“我再问一遍,你要不要履行诺言?”他把我揽在怀里,问我。
“啊,额,刚知。”我不懂他这个时候问这个问题嘛,我本不懂车啊。
“怕了?我真想和你一起死啊,这样你就履行诺言了,你就永远陪着我了。”他看起来倒是很兴的样,我却觉得很可怕,我可不想真的和他在这里不清不楚的死了,到时候有人调查的时候,我可不想我那些破事被曝光于天日。我可不想他父母在我们家闹起来,我不想死了给人添麻烦或成为一场戏剧。这辆车已经开始东倒西歪,好在这条路一平川的直,暂时还没撞到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