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的说完这些话,我哭的不行,几近哽咽的说:“放开我,放开我吧,没必要了,真的没必要了,你没必要蹚我这趟浑。·”
“你别急着拒绝,我知你的事,那个钰从前也来找过我,他告诉我过,没事的,真的没事的,你还是很好,你就是你自己。我不是要求你和我在一起,我只是想保护你,你有什么事都可以来找我,我会尽力帮你。”听他这么说,我一放了所有伪装,转过扑在他怀里哭了起来,我不是因为久别重逢哭泣,不是因为多年的愧疚而哭,不是因为委屈而哭,是因为他知我的事,不嫌弃我,还愿意把我当成一个独立的个而看。
他一直安抚着我的绪,我哭了好久,最后,他领着我去了他现在的住,他租着一个不大的loft,厚厚的窗帘遮盖着窗,房间里有一些画,画的是风景动画人,还有一张是我,是我和一捧向日葵,那束花是他第一次送我的礼,“目无他人,四皆是你。”,房间有些乱,一盘炒饭吃了一半放在茶几上。“你会饭了?”我有讶异的问,我记忆里他是不会饭的,他有些害羞的挠挠,说:“自己一个人住,就学了。”
我尝了一那冷饭,有些咸,他本想阻止我,看着我吃了去后,问我味如何,我笑着说,很好,很有步。经过那晚的促膝长谈,我了解到他现在已经是一名室设计师,在朋友的个人工作室里工作,时间自由,收也可以,那酒吧也是他朋友的,薛青余是个温柔谦逊的人,和他朋友很让人舒心。还知了他在我之后也谈过一个女朋友,黑长直钢琴十级,他一开始总是心里想着我,随答应她的表白后,却对她很冷淡,后来心意回转想和她好好在一起的时候,她却要和自己分手,我不禁唏嘘,我劝他再去追回来,我问他心里还有没有她,薛青余却摆摆手,说算了吧,有也有,但没那么深。他说他好像对女孩没那么大兴趣,他说再也没人像我一样那么傲那么独立那么骄矜,听到这话,我心有些窃喜,我不希望这个曾经属于我的人,心里记挂着另一个人,我会没法面对他的。但是,他随后却告诉我,现在有个人在追他,他不知怎么去拒绝,他有些摸不清自己的心是不是偏向哪个人。我该祝福他,我该祝他早觅良人,可是我,我怎么心却沉了去。他踟蹰半天,犹犹豫豫的问我是不是真的像钰说的那样生了一个孩?我,给他看了小岫的照片,准确的说是我,贺展信和小岫的照片,只不过我把贺展信裁掉了,薛青余笑了笑,说我还很有贤妻良母的意思,说小岫很像我小时候。我无奈的笑了笑,我说:“我不是自愿的,我们谈恋的时候,我就说过我讨厌小孩,因为有了小孩我就不再是江浔了,就成了一个妻以及一个母亲,我讨厌所有的鲜活的弱的需要被我保护的小生命,因为我没有那份责任心。”薛青余摇摇,摸摸我的发,神定地说:“江儿,你嘴还是那么,你的心不你自己知,很多事都没有结果的,过程其实也很好。不要恐惧失去而不去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