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离海岸不远的一家小店吃了烤肉。明明是旅游旺季,也是旅游类件推荐的明星餐厅,因为地理偏僻,却没有什么人。和餐厅环境一样棒,肉质鲜,弹牙可。我和莲司吃了很多,还喝了些酒,来的时候,忍不住要打带着酒味的饱嗝。
“现在呢?”
“不觉得这个景象很像世界末日吗?”
我们穿过绿化带,来到海堤。咸湿的海风拍在我脸上,我看到莲司偷偷蹙了眉。
没想到莲司小的时候还有这样一面。
“可是不能因为我不吃海鲜,也不让你吃啊。”莲司握住我的手。
远,夕阳贴着海际线,把云和墨蓝的天空染得一片通红。我转过,发现莲司的侧脸也染上一橘光。
“因为她长得太漂亮了,又一直经营这家旅店,可以说几乎没离开过这里。而且有次我半夜起来看到她在走廊里哭。”
“好像是有。
“怎么了?”
“可以啊,不吃也没关系。你不在的时候我偷偷吃。”
“嗯,不知是因为什么。但是当时真的吓得半死,连卫生间都没去,躲到被窝瑟瑟发抖。结果第二天还发烧了,被我祖父臭骂了一顿。”
“老师也有怕的东西啊。”
他了我的手指,“你自己经常偷偷吃?”
“哭?”
“啊?”
【*溺之女:日本传说中在深山温泉旅店经常没的妖怪。上半为女,半只有白骨。】
不知为什么,说完我忽然想到藤本陆那张在烟雾背后若隐若现的脸。
“七八岁?记不太清了。所以之后每次见她,我都有害怕。”
62?!
“……你那个时候几岁?”
八月的风,包裹着莲司的气息贴紧我的双唇。
“状态真好……”我没忍住疑问,“她不会真的是狸猫变得吧?”
他了我的脸,故意压低声音说:“有可能,我以前一直觉得她是溺之女*。”
“是啊……你加班不回来吃饭的晚上我经常偷偷煮海鲜汤喝。”
了吧……没记错的话。”
【*狸猫:这里幸果和莲司讨论的狸猫为日本的貉。】
我咽了。
“现在……”他装作苦恼沉思了一,“不怕了,因为你说她是狸猫*变得。狸猫是犬科动,比较好解决。”
莲司第一次朗地大笑起来,好看的睛弯成两条月。
“刚才让你不要虾,你偏要,现在连海风都闻不了吧。”我把目光转向正在海滩玩沙的幼稚中生们。
莲司伸手,往了我的帽檐,我刚要说话,一个吻落来。
太阳在一沉,落日余晖正用最后的力量照亮每一角落。海面上波光粼粼的一片,漾起无数个小小太阳。
“嗯,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