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記揶揄的笑容,這就是她的疼錫,把對方教導成男的玩。
當花洗妥當,攏合衣衫時,玉意再回來尋她,並把手中的六陽膏交予給花。
花嘗未在裡走來,而又有一熱烘烘的騷癢傳遍她整個,使得她拱起柳腰,收攏雙,偏偏它們被玉意壓著,花使的力仍撼動不了她,未能把雙合起來。便只能這樣,花由裡裡外外塗上一層藥。
玉意候著花處於最嬌,,無力的時刻,她作任何行為都無力反抗。悄悄地爬上床,拿起花的腰帶,把她雙手綁到床頭處,把她那兩條乏力的雙抓起,拉開,曲彎,再跪壓在雙之上,讓花唇大咧咧地張開雙唇,一嘟一吐地著。玉意巨細無遺地為外處的大花唇、小花唇、肉塗上名為藥膏–––六陽膏。
"...來...啊..."
"花,我打給妳。"
花正在撥合房,拉扯衣襟的小手,黯然收它,受它的千斤重。
花無措地抓緊床單,蜷縮腳趾,最終,把一潑蜜吐漏而。
"嗚...住手...姑姑,好熱,嗚..."
玉意換隻素淨的小手到花的小裡,她又把未塗乾淨的藥膏塗到花的尖裡,讓那處瑟瑟立起,由著她拉扯,在暈前打圈,房變得熱烘烘,賬卜卜,猶似新鮮籠的白麵包。玉意忍不著戳幾回肉,指尖動得更快。
"看來妳很疼錫那位小家。"
"啊……啊…啊…"
經過一輪的勻息,花雖然可平服來,然而內的臊意卻如星火燎燃的火苗熄滅不來,即使坐起來,仍能覺那處瑟瑟癢癢,空空寥寥,讓她把雙腳緊緊地攏合,以微小的動作藉那份空虛。
"姑姑,這是?"
此時,花還未開苞,不可上陽用,惟有直接把藥膏塗到私戶裡,助燃她的。
亦不無是一個辦法了。
玉意見已把膏藥塗妥,便收妥膏藥床。
玉意坐到四方桌那頭,偏著頭看花被六陽膏帶來的騷熱而淹沒,在床上本不能自我,發一不息的嬌。
"....是。"
玉意掉回頭,不再看,她回想起響午陳事說的一句話:
一人靜靜坐著,透過窗戶盯著窗外的風景,一人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直到,床上的人兒上的藥效緩緩退。那時,花已如一株濕淰遍野的花兒了。
"啊…啊…嗯…啊…"
"謝謝,姑姑。"
花一得自由,雙就攏合起來,互相磨,踩踏床單,扭動,想減輕那份如影隨影的騷癢,仍是未如意。她的癢一刻都未帶消退,反而不斷向著全蔓延,她癢得即使大聲嚷來,仍未可舒緩,她想要一來到花裡,來來回回動,即使是幼細,短拙,軟,她都要啊!
六陽膏本是給那些小容易騷癢,又不能讓男近的寡婦之用,用法很簡單在假陽勢上塗一層簿簿的膏藥,再把假陽進私內,便讓她們如包裹一熱燙燙的火炬般來解饞。而且,寡婦猶愛用它,還有另一原因,便是那藥膏使用時,散發著淡淡的麝香,讓她們可聞到絲絲的男味。
"這是剛才為妳所上的膏藥。花,往後晚上甚或是早上,只要閒來,都在私處那裡塗上些許藥膏,潤濕。"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