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小北:“英文呀!”
他没有解释的机会,士兵走上前,将两个人不由分说地拖走了。
袁行知没说什么。
他忽然一顿,耳朵仿佛都支棱起来了,像只野兔一样窜起来,推着袁行知的后背:“快走快走我听见声音了!”
罗小北不确定他是走了还是飞到了空,但甲板上的人已经现了,刚才的动静很大,柳诗的衣服被扒去,不知让袁行知扔到了哪,衣服一丢,迷雾很快散去,昏睡不醒的一船人也就都起来了。
罗小北一愣。
与袁行知的凝重不解相比,他忽然雀跃起来,压低声音,趴在袁行知耳边:“哥!我场前植过一枚芯片,还在实验阶段。”
到不能说这两个人现在是祸东引,实在是柳诗已经暴,借坡驴,把柳诗当成船上唯一一个混来的女人,让提督停止调查,的确是个弥补的好办法,不然船上的女选手要死完了。
从发现那条裙的第一天,提督就在搜查船上有没有藏女人,这两个女选手天天和提督抬不见低见,正是危机与风险并存的位置,她们距离线索最近,被发现别的概率自然也是最的。
她的伙伴急忙帮腔:“原来是这个女人,藏得够深,我们搜了好几天才发现!”
虽然女选手反应快得令人有些心寒,但细想确实无法谴责。
钱德勒心一,柳诗还躺在他怀里,血止住了,不过依然昏迷,脱大裙的时候上湿透了,里面轻薄的衣服都黏在上,自然一就看得是个女人。
是联合政府的现役人员,多少还是到安心。
罗小北眯着睛笑:“差不多。”
“你是选手?”钱德勒有些惊讶。
“你没有意识到,你们不是同组,本该有语言自动转化?”
提督面铁青:“把这个女人关到地牢里,明天中午献给大海,她的男人一起!”
钱德勒:“对的。”
巡逻队路过,发现了躺在地面的军医,军医正幽幽醒来,一便看见了提督与提督边的两名女选手。
袁行知自然也听到了,他只来得及回手拍了一他的肩膀,双翼带起风浪,整个人如一只黑鸦消失在夜间完的掩护里。
全程罗小北抓紧自己的衣襟,嘴唇抿紧,没有说话。
迷雾彻底散去,天说亮就亮。
钱德勒:“什――”
甲板上忙碌了一夜
“扰光塔信号?”袁行知睛一亮,很快理解了科研人员的思路,“如果这个技术能够升级,将来或许能屏蔽光塔的信号,阻止它选人?”
“比较急,没祛疤。”罗小北说,“是查理教授改制的,这个芯片的能力是扰光塔信号,所以这是成功了?”
其中一人虽惊讶,但立刻就嚷:“原来这就是偷偷上船的女人,这几天船上遭遇的灾厄,都是因为这个女人!”
袁行知皱眉,然后对他说:“白天我有在空中听你们交谈,你说你听到不同组选手之间的不同语言,会被光塔自行转换?”
大男生卷起袖,自己的左臂,不像袁行知那样肌肉结实,罗小北的胳膊趴趴肉乎乎的,白的肤上有一暗红的疤痕。
钱德勒也无暇和他聊天,赶着去看柳诗,于是他回到罗小北边:“你和钱德勒说话用的是什么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