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怀星重新变得客气温和，抖了抖手腕：“不好意思，业务不熟练。”

路怀星轻巧地转过一个楼梯，然后在电光石火之间，S111佩刀毫无预兆地鞘，雪亮的银光在漆黑的楼里一闪而过。

这片城区并不算太小，但和上一场的大海比，已经够迷你了。

傅重明嗯了一声，思考中。

他们又往走了两层。

楼里不知何时亮起幽幽绿光，连原本的白炽灯都变成了绿，照得面前熟悉的面孔阴森而陌生。

路怀星也不意外，灵异事件，其实地图越封闭，越恐怖，没见过哪个恐怖片的场地是全国那么大的。

握着刀柄的手在他开时立刻旋转，刀刃毫不犹豫地粉碎心脏。

路怀星指着楼，笑：“我可以帮忙收尸，你吧。”

傅重明收回脚：“那算了。”

“傅重明”好像被扎漏气了似的，血褪了颜，变成一样惨淡的白，也变得像是一个纸人，而且表狰狞扭曲，但好在这时候它看起来已经不再像傅重明了。

他们站在一栋大楼边缘，夜就在他们脚，霓虹照过来，作为无常，他们都没有影，显得有一怪异。

后的傅重明也是这样，绝对的寂静。

路怀星依旧手起刀落，把它砍得像刚从碎纸机里掉来，尤其是脸，都看不来有过人形了。

路怀星往远看了看，小区旁边有学校、商业街、医院等等建筑，再往外的景有些模糊，车辆都不怎么有动的迹象，这也是一种场地提示――那些地方不在本次比赛范围。

然而持刀之人满俱是冷冽如霜的杀意，他明明没有切换成SP状态，但路怀星现在的表让人怀疑他的两个人格合了，没有温和，没有笑意，他扯动嘴角，勾起的是一个索命无常般的笑容。

没等“傅重明”有任何举动，手腕上的“勾魂索”立刻脱手飞，他反手回S111，大片鲜血飞扬，但路怀星没有半秒迟疑动摇，勾魂索尖端的钩直接戳“傅重明”心。

这伤势必死无疑，哪怕像路怀星这样心脏里有个微型护盾发生，也挡不住这种透心凉的攻击。

噗――

甚至他不满意这一刀，跟拉锯似的，还来回了。

“走，楼。”路怀星说。

“我们现在是鬼仙，索命的无常，你说会不会飞？”傅重明探看了看楼。

楼是一个档小区，住宅都不，在寸土寸金的大城市，平楼比层罕见，这个小区不算小，全是两层复式住宅，中间还有个大游泳池。

几乎连刀柄都没傅重明心，殷红血迹逐渐扩大，傅重明的脸上满是震惊。

但“傅重明”没有死。

“我猜三者该有制约关系。”路怀星想了想，“但是什么可能得自己摸索，不过无常能杀掉恶鬼这是肯定的。”

“傅重明。”

“怎么不长记呢？居然还敢跟我玩这一套。”路怀星歪了歪，用脚尖碾了碾地上

“嗯？”

他跟着路怀星走回楼里，两个“无常”一前一后，脚都没有声音，路怀星尝试了一，他用力跺脚，也不会发任何声音。

“你――”

“有个陷阱。”路怀星忽然说，“你说这个恶鬼，是只有扮演无常的玩家能杀，还是普通选手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