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开到了村公所,十几个当地的牧民和三个明显是城里来的人在村公
所后院聊着什么。
「这个丫就是咱们小学的老师,她知咱们的问题特意过来帮忙的。」
村长地介绍着我。
我看了看那三个人,农技站的小刘、小王嘛,我认识。
他们每年都有几个星期来指导农牧工作。
如果我在村里的话,每次都是我来招待——用我的三个。
另一个我就不认识了,看上去既像穷苦的牧民又像大学教授。
「这位是里来支援的符教授,着名的牧业专家,农业大学的。」
村长还是如沐风的样。
我打神,伸我柔若无骨的白右手。
「副教授贵姓呀。」
符教授看着我有恍惚,可能没想到这样的穷山沟还有省城SS级技师吧。
「我姓符,符号的符,不是什么副教授」
符教授拉着我的手不放。
「丫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直接说正事吧。」
村长横在我们中间,顺势扯开了符教授的手。
「事是这样的。」
符教授扶了扶鼻上的酒瓶盖。
「我们新研制一种给羊的药,正在推广中。预计可以使羊产增
加百分之三十二,产期增加五到八个月。但是你们的牧民很不合,这是省里
推广扶贫的任务。」
符教授说着羊的事可是一直打量着我的。
我早就见怪不怪了,男人嘛四季发,天天饥渴。
「所以我把丫带来了嘛,丫就是来解决这个问题的。」
村长一边说一边对我示意。
「我?」
这次轮到我奇怪了。
「就是你嘛,你有文化又会里话里字,你来当带模范嘛。」
「我没有羊呀?」
「就在你上直接用嘛。」
「瞎胡闹。」
还没等我想好怎么受最少的刑罚,把这事推脱过去的时候。
符教授一站了起来。
「这是兽用针剂,怎么能给人用?」
「上次你们说的人就是兽嘛?」
「人是动,不是兽。兽用和人用能一样么?兽医和人医能一样嘛?」
「兽医阿克其力不也给人看病嘛。」
「你……反正兽和人是不一样的。」
符教授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
碰上一个蛮横狡诈的村长,不是他一个象牙塔里的教授能摆平的。
我反正乐得清净,趁着他俩你一言我一语,甚至想一长细烟。
「反正是不行,说不行就是不行。而且产得怀孕,她也要怀孕么?」
被村长说了半天的符教授总算找到一个反驳的地方。
村长被这么唬了一,也偃旗息鼓了。
倒不是他这个王八突然良心发现。
因为我还要在明天晚上去碧云天上班,要是怀孕了我肯定没好,他也要吃
不了兜着走。
如果不是回去的车上,村长掏他那没洗过的臭鸡巴让我深,我一定会笑
一路。
笑泪那种,现在恶心呕的泪也算笑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