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直到酩酊大醉,第二天龚把我接回城里。坐着当天的飞机我又飞回
了国。
龚让我回国只是要我看妈妈屈辱的再嫁过程。回到国的那几个月我浑浑
噩噩。无能为力而又痛苦的神占据了我的全。半年以后我才慢慢调整过来,
我能的唯一的事只有逃避。
就这样又过了几年我在国毕业,找了一份还算不错的工作。每年都有一笔
家族信托基金给我,维持了我中产的生活。直到这一天洛娃居然找到了我。他和
从前大变样,完全照真仙教的要求留了大胡。
「我找到你妈了。」他说
「我知她在国。」我回答。
「不,他在这里。」
洛娃带着我到了城里的一展览馆,这里巡回展了一家叫人工厂的标本
展。洛娃带我到一叫生命之花的展厅。这里有许多婴儿标本,从最初的受
胚胎。到一周的胚胎,两周,三周。一个月,两个月,直到第九个月。都是放在
福尔林罐里的胚胎。最后一个是一个女标本,肤被剥离,两个乳房分在
两边,一只胳膊支在展板上。另一只挠着,肚被切开,里面赫然是一个成型
的婴儿。
这个型难是……我心里一阵后怕,后背渗了大片的汗。洛娃已经不是
当年那个调侃真仙经文的小青年。他的脸上一宗教的悲天悯人,手向了
示意我不要再说去。
我像丢了魂一样开车带着洛娃回到了我的小别墅。路上好几次差撞到行人,
洛娃从宽大的袍里拿海事卫星电话用听不懂的外语不断指挥着。
夜里,人工厂的负责人哈斯被洛娃的手五花大绑的请了过来。在洛娃
亲切地用锤打断他的第五手指后,哈斯交代了所有的事。
「我早就想一组每个不同年龄段的连续人类胚胎标本。但是只能看天吃
饭的用不同人种年龄段的凑。效果一直很差,完全不能现一个人在母里的不
同形态。我想要是同一个母产的不同胚胎那有多好,但是一直找不到志愿者。
直到我在花国展览的时候遇到了一位搞房地产的女企业家。她很欣赏我的作品
和创意,她说她的集团有一个很缺钱的女人可以帮我。」
「那个女人是一个女,一直用某种药避孕。停掉药以后基本每次排卵
都会受。然后每隔特定的时间就取她的胚胎,完成我的作品,她每天都
要被十到三十个不同的男人交这样很容易产。在那位女企业家的建议我在
她的颈上了个小手术。」
「用烧红两个小圆环,小外大套在她的颈上然后用医用螺丝拧紧。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