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留给他和白哲的时间也不多了。

孩童时期的小心思罢了，可偏偏就是有人猜到了他的小心思，还撞破了他的小动作。

温染在这里几乎什么都没有，二人甚至要以地为席坐交谈。

某日夜深沉，他趁着院里无人，正埋在花丛里翻着玉芙蓉。

夜空中，明月悬。

或许并不是焰绯。

之前的伤裂开了，还是得再上药。

那时的玉芙蓉比现在还要珍贵稀有，整个庭也不过培育了几株而已。

“卯月哥哥！”

不过很快，他就坐不住了。

“这样算来，恐怕我和白哲才走不久，书院就事了。”温染喃喃，“那时我们也觉得书院的氛围有些奇怪，可是突然接到了西王母的急令，又意外拿到了那幅琴图，所以我们就赶着回来了。”

然而他们却不是被闷死和砸死的，竟是被一种叫乌藤的毒腐蚀了神智最终毒发而死的。

毕竟他的手会尽职尽责地报给他。

随着天晦暗来，温染本来就因为失血而脑袋昏昏沉沉的，不一会儿就睡过去了。

焰绯默然地了。

在放之地的第四日。

放之地的夜晚，没有虫鸣，没有风树叶的“唰唰”声。

焰绯带来了一个令他极为震撼的消息。

文翰书院前些时日遇到了山的坡，整个书院都被泥石覆盖了。

温染便特意跑过来偷偷翻找。

小时候他追着到跑的人……

一切都是那么静谧。

白哲仍然没有完全清醒，但是温染至少看到了希望。

他有些清醒，又有些迷茫。

“我找到玉芙蓉啦！”

温染的状况，他本不必亲自过来了解。

刚好翻找到了玉芙蓉的小温染呆呆地仰起了小脑袋，看清了来人后，立绽起单纯的笑容来――

梦中他回到了自己的小时候。

见对方看着像是听懂了，温染便特意离远了些，和对方保持一些距离。

他已经知温染前些日去过那座书院，那里必然有他认识的人。

前忽然现了一影。

昨日好不容易被清理了来，里面的学生和先生早已经没救了。

“莲华边有个叫染衣的手，擅长用毒，这乌藤应该是她的。”焰绯，“这个染衣，应该就是那日将你推玉芙蓉的面女。”

但是昨夜探得了一些特别的报，焰绯最后还打着来送报的旗号亲自过来看人了。

……

无论如何，今日和白哲的相算是有了一些展，虽然代价也蛮大的吧。

“……”温染一懵了，一时甚至不知该从何问起，“全，全都死了？”

许是因为太疲惫了，温染久违地了个梦。

今日来看望他的不再是清风，而是原本应该分乏术的焰绯。

一指轻轻挡在了他的唇前，止住了他未完的话。

听说有一株就藏在这小院里。

温染终于明白过来，那一日，他送回书院的小纸人为何会突然化为了灰烬。

“温染，事到如今，你有没有想过――也许，那一日西王母的急令也是想要救你

温染自梦中惊醒。

“……如果我们晚走，是不是就能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