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酌握住他的油爪,满脸诚挚地说:“叫我酌总。”
一时间百交集,以至于噎着了。
言少钱大概这辈都搞不懂这的原主人究竟是怎么想的,也不太愿意承认这家伙有很大可能是他转世。
“?”言少钱十分困惑,“你不是姓沈?”
他也不知是该吐槽这顿“收费站堂的约会”,还是该心疼沈总助理只能啃早上剩的面包。
言少钱手一抖,没剥完的虾掉回了盘里。
言少钱跟他相三个月,觉得自己就是那只飞蛾,每天都在扑火的边缘试探。
但现在显然不是思考人生的好时候,沈酌这人心思太多,一颗心好比蜂窝煤,从里黑到外还全是心,可一旦燃烧起来,那温度又非常灼人,对趋光趋火的飞蛾有种致命的引。
这不符合社会主义心价值观。
……这真是要命,各种大小病也就算了,还厌。
他到底该以什么样的态度对待这个沈酌?
言少钱叹气,只觉心力交瘁。
言少钱觉得这顿饭吃得实属胃疼,不想抬看他,只好转移话题:“刚才你过收费站的时候,我明明看到你车里还有一个人,是你助理吧?怎么不让他一起过来吃饭?”
明明现代的饭这么好吃,怎么就能厌呢。
两人难得的同时安静来,片刻后,言少钱把剥好的虾放自己嘴里,沈酌却把剥好的虾放在对方餐盘中。
他赶紧灌了两汤顺掉卡在嗓里的,只觉一阵生理的反胃。
言少钱:“……”
沈酌笑意加深:“喜就多吃,你太瘦了。”
浪费可耻,绝不能吐。
言少钱心:呕。
“午回,”沈酌也不动筷,就托着巴看他,唇边挂着“沈氏招牌微笑”,“两天不见,甚是想念,一天看不到你我都寝难安,所以一回来就迫不及待地来跟你见面。”
“好吧,”沈酌耸耸肩,接过那充满“意”的餐盘,“那你快过来。”
沈酌见他这表,立刻意识到什么
“……再叫‘钱钱’我真的生气了。”
他深一气,忍一句“你真应该去当一个rapper”:“沈总,你这样真的不好,好歹你也是个知名人,能不能不要整天跟男人不清不楚?这会影响你的名誉。”
这饭到底还能不能吃了?
他又打了一份饭,坐到沈酌对面,伸手开始剥虾:“听说你早上五起来赶去总开会,刚回来就跑到我这,你不回公司了?”
“……”
言少钱一愣:“嘛?用不着你给我剥。”
他面无表地回手,继续剥虾,好像虾才是他的梦中人。
打饭?我太动了。”
沈酌看了看他,也开始剥虾。
“车里还有早上剩的面包,我让他先对付两,”沈酌说,“这是咱们两个的约会,他一个外人掺和来什么?”
“世上沈总千千万,酌总却只有我一个。”
离开他视线太久会引起他怀疑,还是先过去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