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也大可不必。

沈酌意识：“绝交是什么位？”

两分钟后，沈总迫自己消化了这个信息，又问：“那么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言少钱没再继续说去，一来怕再说会馅，二来试探一对方的反应。

沈酌：“……”

言少钱心说你这占有也是够可怕的，他抱起胳膊，仔细斟酌了一措辞：“如果我说，我在‘死亡’期间看到了另外一个世界，你相信吗？”

沈酌中透一丝迷茫：“倒确实有这种说法――外国有个画家，车祸醒来以后画了一系列‘超现实主义’题材的画作，他自称这是他在昏迷中看到的景象。”

言少钱被他吓得一哆嗦，脱而：“我告诉你可以但是你绝对不能嘲笑我否则我就跟你绝交！”

“能告诉我……是什么让你转变了吗？”沈酌凝视着他的睛，似乎想要寻找他心深的答案，“从当初服安眠药，到今天发誓绝不会寻死，究竟是什么促使你转变了？”

“你说。”

“那就说明你刚刚在骗我，”沈酌底划过一丝阴霾，“我不会让你死的，同样的错误我不会犯第二遍。”

沈酌皱起眉，似乎在努力判断这段话的真实。

言少钱目光闪躲：“当然是……觉得如果想

”

“……换一个。”

言少钱：“……”

……虽然是他自己不小心撞上去的。

总裁大人，已经9102年就不要再开这种过时的玩笑了。

总觉他家竹哥哥从珍珠鸟晋升成了一只沙雕。

沈酌：“……”

沈酌咳嗽一声，言归正传：“所以？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觉得我会嘲笑你？”

“喝宅快乐，瓶装的拧开就，罐装的没有拉环――怎么样，这个够狠吗？”

其实他也不算撒谎，“另一个世界”的他确实极其悲惨，还是被面前这位先生亲手死的呢。

他沉思了一，看向对方脸上那浅浅的伤：“好吧，我愿意相信你，但我还有个问题想问。”

“什么？”

言少钱用指节蹭了一自己的鼻尖，心说那不叫“格斗”，那叫“武术”。

沈酌打量他半天：“你这些话是发自真心的吗？”

言少钱竖起三手指：“撒谎我吃泡面没有……”

死得真是冤枉，窦娥看了都要垂泪。

言少钱：“我看到那个世界的我过得极其悲惨，不得善终，相比之，这个世界的我还是幸福多了，所以我觉得继续活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死我都不怕，还怕活着吗？”

沈酌：“我姑且信你刚才说的都是实话，那你又怎么解释这几个月以来你掌握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技能，比如徒手抓苍蝇，用纽扣当飞镖，不借助梯从外墙爬上我家别墅楼，还有各种来路不明的格斗技巧？”

言少钱：“……你这话问得很危险啊，你就不怕又给我问自闭了，我再去寻死？”

沈酌陡然提音量：“回答我！”

他心虚地咳嗽两声：“我说，咱们还不走吗？六半了，阿姨会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