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少钱当即伸手去摸床灯的开关，忽然有个声音幽幽地开了：“你在什么？”

去是一条微博，微博里是一段五分钟的视频――刚好是

刚刚他打坐时力太过集中，居然没察觉到有人来了。

他看完照片还是没懂，心说没事拍他嘛，再往，有人分享了一个链接。

“那就快睡觉，别再瞎折腾了。”沈酌再一次扶他躺，帮他掖好被角，随后转离去。

言少钱非常郁闷地睡了，并不知沈酌在离开之后极其复杂的表，甚至……有惊恐。

言少钱一时语，半天憋一句：“不……不用了，谢谢。”

“所以你在门盯了我一小时？”言少钱觉得匪夷所思，“你这样半夜偷窥别人不太好吧？”

那位以难以置信的沙雕方式死在他手里的，本应该传奇一生的……神鹰寨大当家？

成想他刚刚从打坐状态中退来，就觉得有目光在盯着自己。

言少钱无话可说。

……错觉吗？

然而第二天，一个爆炸消息同时席卷了两人的手机聊天件。

他什么都没有解释，沈酌就自己把自己说服了吗？

是沈酌。

言少钱：“？”

他心想：该不会真的是他吧？

“让你早睡觉，你在那一动不动地坐了一小时，在什么，冥想吗？”沈酌推门来，也不开灯，“你最近的各种举动真是让我费解，有时候我真的怀疑……”

他现在得快找个借把某人糊过去。

这是一种习武之人的直觉，哪怕睛看不见，他还是猛一个扭，低声：“谁？！”

“你是不是真的受了什么刺激？”沈酌坐在床边，轻轻摸了摸他的额，“我就这么不能给你安全吗？要不要我给你预约个心理医生？”

气……气功？

他一脸茫然地开图片，发现是自己在收费亭收费时的照片。

谁成想他还没开，沈酌先叹气：“少跟那些所谓的‘大师’学乱七八糟的东西行不行？冒了就好好吃药休息，气功是不能治病的。”

不对，那个人还在门，他能听见细微的呼声。

……谁拍的？

言少钱这边在微信工作群里被疯狂艾特了几十条，他莫名其妙地去一看，发现他们全都在重复一句话：【言哥你火了[图片][图片]】

看角度，像是缴费车辆上的乘客。

各怀心事的两个人各自睡了，大概谁也没有睡好，一个在想着“他应该没有怀疑吧”，另一个在想“应该不会是真的吧”。

没人回应。

“我没想偷窥你，我手机充电忘在你这儿了，”沈酌说着走向他，在床柜上找到充电，“我本想过来拿，结果一开门就看到你坐在那，想看看你准备坐多久――然后你就知了。”

他真的没有信过什么气功大师啊，那些视频都是他随便找的，他冤枉！

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两人不约而同地给自己洗脑，行让一切保持现状。

言少钱有些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