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急忙要去开灯,沈酌立刻拦住他:“看不见就别到跑了,我去开。”
沈酌:“唔,我也不清楚,你一试试呗。”
言少钱大惊:“你……”
“你真的确定要开夜车吗,”沈酌担忧地问,“可能本来我只是伤了脚,让你这么一来……”
言少钱轻手轻脚地了门,背着沈酌车库,然后跟一车库的豪车大瞪小:“所以,我拿的到底是哪辆车的钥匙?”
言少钱只好照,果然看到不远有辆车车灯亮了,是什么车,黑灯瞎火他也看不清,先拉开车门把沈酌副驾,自己上了主驾。
言少钱心说他怎么帮忙理?万一伤里有细小的碎玻璃,他肉又没发现,清创清不净怎么办?现代人这么贵,一不留神就会死的。
虽然这种伤在言大王里本不值一提,他前世受过的重伤可比这严重一百倍不止,这种小伤他都是随便拿酒浇浇就不了的。但现代人的质他可不敢恭维,脑里已经冒一系列“不理会染化脓败血症甚至死亡”的念。
“言哥这是担心我了吗?”沈酌居然还笑得来,“言哥会担心我,我很开心,所以一都不……嘶……”
以前他竟没发现,这小他三岁的臭弟弟还比他上几公分,手长脚长的,很容易拖地。
床边地上有一摊碎玻璃,是他慌乱中不小心碰落打碎的玻璃杯,而血迹……正好是从那堆碎玻璃上开始现的。
别墅的隔音效果确实好,他们那边快翻天了,都没能吵醒陶女士,如果不是言少钱对晃动PTSD的话,今晚说不定都不会有人知地震了。
不过自己夸的海哭着也要完,他背着沈酌走到玄关,拿起车钥匙,就听到背上的人低声说:“开门轻一,别吵醒我妈。”
不仅阳台,卧室的地板上到是星星的血迹,一直延伸到沈酌脚。
沈酌有些抗拒:“不用了吧,现在凌晨四,家里有医药箱,你帮我理一就好了。”
沈酌有惊讶:“你背得动我吗?”
笑话,他堂堂神鹰寨大当家,会背不起一个一百来斤的人?
言少钱心说这么多血何止是“有”,他顿时急了:“你怎么不早说!刚才咱俩聊那么半天你早就应该说啊!你……你快,脚抬起来给我看看!”
沈酌在床边坐,表略显无奈:“刚才去拦你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好像……有割伤吧。”
因此他并没理会沈酌的抗议,立刻穿好衣服,在对方面前蹲:“上来,我背你,去医院。”
很快,卧室的大灯被沈酌打开,屋里瞬间亮如白昼。言少钱被突如其来的光线刺得捂住睛,等适应来定睛细看,发现他刚刚踩到的……果然是血!
于是他立刻严肃起来:“去医院,快!”
言少钱没再理他的屁话,蹲在他跟前,一把捉住他的脚腕,就看到他脚底果然有被碎玻璃割来的伤,目测还深。
事实证明,他背得还真有吃力。
言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