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他说的“为了言哥什么都可以”,也包括故意“崩人设”来哄他开心吗?
现在想想,如果事实恰恰相反呢?
“……那好吧,”沈酌被迫妥协,“需要我叫人送你们过去吗?”
言少钱没忍住了凉气,心说这沈酌究竟什么样是真什么样是假?他一直以为他中的沈酌就是真正的沈酌,在公司个镜扮冷都是装来的。
短短几天时间,言少钱被迫接受了两次“备受瞩目”――上次是沈酌送他去单位,这次是陪沈爸爸来公司。
言少钱看了他一会儿,忽然觉得哪里不对――这家伙……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就为了在车上跟他多待一会儿?
沈酌一顿,随即勾起唇角:“我就知言哥一定不会拒绝我的。”
……不至于吧?
对此,言少钱表示不胜其烦。
沈酌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他艰难地咽嘴里的苹果:“这……就没必要了吧?”
还以受伤不能走路为借,好好使唤了一番言少钱,一会儿言哥我jio疼,一会儿言哥我酸。
言少钱表变得十分古怪:“沈总,您真的伤到脑壳了吗?你刚刚说的话跟你的人设严重不符,这种况是会被鉴为ooc的。”
言少钱疯狂忍笑,心说好在有沈爸爸着他,否则这臭弟弟真的无法无天了。
“周一替你去公司拿文件,我同意了。”
董事长来视察,还得夹迎的?
总有种不祥的预。
正在这时,沈连州从楼上来:“沈酌,周一我跟小钱一起过去。”
沈酌好像没留意到他的表变化,自顾自地继续啃苹果。
言少钱连休三天班,第三天刚好是周一,这天一早他就跟着沈连州的车去了一趟海忱集团。
他突然开始好奇,以前的自己到底是怎么在沈酌的摧残之存活来的?
……细思极恐。
这弟弟他突然就不香了。
然后他发现,沈爸爸让司机走的路线并不怎么堵车。
沈酌:“……”
无法阻止父亲去视察的沈总有破罐破摔的趋势――他在家养伤期间,除了秘书和助理给他打私人电话他会接起来听听有没有要紧事,其他时间一概不。
他在心里打了个冷颤。
沈连州:“不用了,既然受伤了就好好休息,不用心那么多了。”
言少钱没理他。
所以,上次沈酌送他到单位,是故意走的堵车路线吗?
“嗯?”
他缓缓打一个问号。
,相比之,你还是应该选择我不对吗?”
沈连州公事公办地说:“当然有必要,老师给学生布置作业还得收上来批改呢,我交给你的任务,不亲自验收一怎么行?”
末了言少钱:“我同意了。”
拿文件在沈酌那里是个借,在他这也是。
他肯去沈酌的公司,那自然是有他的理由。
这让
言少钱对这种行为简直理解不能,他从车上来,就看到公司门站着几个人,好像是专门来迎接他们的。
沈酌保持着神秘莫测的微笑,并没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