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放在旁边的另一份饭,心里突然有不是滋味。
这男人真是该死的可恶!
“……我正要去上厕所,”言少钱把他拽来,关上门,“什么事了,发那么大火?”
“……”
“我说,你们公司堂伙不错啊,”言少钱坐在沙发上,边吃边评价,“这么多肉,这一份饭得不少钱吧?还是说,知是你订的才给这么多?”
少钱追在他后:“等等啊!话说一半砒`霜拌饭!”
言少钱被他吊胃,心十分不,以至于后悔刚才跟他分享小零了。
沈酌一见他,脸上愠立刻敛了大半,忙问:“没事吧?你怎么躲在门后?”
沈酌十九岁就大学毕业,又行了三年深造,如今在这个位置上也待了两年,他这样年轻,有这样的能力,却并不是为了自己。
连吃饭时间都要工作?
他印象中沈酌脾气好得不行,在家从来没跟谁红过脸,居然也会骂人?
言少钱无言以对,正在想该怎么劝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沈酌扬声:“来!”
“账错了?账错了你现在才发现?!能犯这种低级错误我也是佩服你,我就十几天没过来,你们离开我不能活了?到底还想不想,不想就!”
看到了吃饭的,沈酌还有一堆事没完,只好打电话从堂订了两份饭,让人送到办公室。
之前丁语如跟他说,沈酌并不是个志向特别远大的人,他所的一切都是因为他,以及来自父亲的压力。
“沈总,”丁语如从门外探,“有急事,能来一吗?”
言少钱正听到这,办公室的门猛地被人推开,他猝不及防之肩膀被撞了个正着,一个踉跄,赶紧稳住形:“我天,你使那么大劲嘛?”
“你不吃吗?一会儿凉了。”
言少钱愣了一,才反应过来这是沈酌的声音。
他凑到门细听,又听沈酌说:“少给我哭哭啼啼,这套在我这没用!你自己犯的错误,给公司造成了什么损失你自己弥补!给你账的是谁?这么大的纰漏,你一个人没发现,两个人也没发现,一群人都没发现?你们是什么吃的!”
面前这饭突然就不香了,言少钱垂,莫名有种负罪。
“好。”
沈酌有些疲惫:“没什么,会计错账了,到今天才发现,刚
他这么想着,准备去上个厕所,结果刚走到门,就听到外面有争吵声。
虽然沈酌说他什么是他的自由,但之前玩也玩过了,也完了,收费员确实是个没什么前途的职业,可能是时候考虑一未来了。
在总裁办公室吃饭这种待遇,全公司上除了沈酌自己,估计也就言少钱一个人有。
沈酌不为所动:“你就是砒`霜!”
“有微波炉,凉了再。”
沈酌说完就跟秘书走了,留言少钱在原地发愣。
不至于吧……居然这么忙?
“都一样,”沈酌注意力全在电脑屏幕上,也没空看他,“吃得不好怎么用心工作,员工都有补贴,吃饭不用自己掏钱。海忱不至于吝啬这福利,你就安心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