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知。”

“这些照片是哪里来的？！”他一脸错愕，“看这地不是你办公室吧，这什么地方，酒店？家里？”

昨天的视频还在，评论转发量已经非常多了，除了这个，言少钱还看到了一些乎意料的东西――

于是他问：“那你呢？寨解散以后你去哪了？也择了明主，朝为官？”

沈总沉默了半分钟：“论社会危害，你比我大多了吧，怎么好意思说别**害？”

分照片因为尺度太大被微博自动屏蔽了，但估计已经被不少人保存，传了去。

沈酌瞄向他腰间，神变得阴沉起来：“我会让他们后悔自己过的事。”

沈酌叹气，看向他的神充满了心疼：“最后一张照片的上传时间是在今年的人

言少钱心说那是你质的问题，他有惊讶地说：“我以为你这种祸害肯定能长命百岁呢。”

言少钱听完直接愣了――他手机云盘里有沈酌的照片？

“什么意外？”

他难以置信地抬起：“你们检查过我的手机吗？”

言少钱手机被拿去检测了，沈酌便掏自己的，打开微博：“你看看吧。”

沈酌：“你猜对了，就是从你手机里去的，你手机的云盘里有一个加密文件，里面全是照片――当然，不只是`照，是各种生活照片，基本都是我的，`照只是很小一分，被他们拷走以后故意凑到一起，一共凑了这么十来张。”

“我……”沈酌苦笑，“本来是想的，可惜我那时候已经染重病，没力考虑这些了，只能找个清净的地方养病，但古代医疗条件不好，没过几年还是死了。”

言少钱心里写着一万个震惊――这些照片明显不是来源于公司那个摄像，而且看照片里沈酌的神，他应该知有人在拍他。

沈酌看着他的表，已然猜什么：“你别告诉我，你自己不知这个文件的存在？”

“这不用心，有公关团队在理，”沈酌说，“不过中途了一意外？”

沈酌：“……”

他明明有这个全的记忆，为什么偏偏不记得自己拍过沈酌这么多照片，还上传到了云盘里？

照片全是沈酌的`照，拍摄角度各不相同，有几张沈酌在看镜，好像并不是偷拍的。

言少钱：“光说不练假把式，而且你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把公司的形象挽回来――视频的事你理好了没有？”

为什么他自己不知？

“唉，”言少钱长叹一声，“我还哪有什么社会危害，这个时代的法律把我限制得死死的，连一群十几岁的小崽都治不住，还危害别人呢，你也太看得起我了。”

那么照片的源就只有可能是……

，确实是为无家可归的人提供庇护所，也曾说过，他从不限制任何人的去留，到他接手，依然把这个传统保持了去。

只不过个人魅力太大，来的兄弟们没一个想走。

他叹气，对寨最后的结局倒也不意外，他还在世的时候时局就已岌岌可危，一副大厦将倾的态势，改朝换代是迟早的事。

这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