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医院刚刚上午班,言少钱行被沈酌拖过来,挂号后等了一会儿,被护士叫了治疗室。
由于某人伤没好,昨晚还发了烧,陶琴没敢给他刺激的,所有菜看上去都很清淡,这让喜大吃肉大碗喝酒的言大当家皱了皱眉,但最后还是没说什么。
沈酌帮忙撩着衣服,护士打开那瓶不明,小心地倒在伤上。
“那是个意外……”
“你是真的莽,”护士也不知是在夸他还是在损他,“还好染得不严重,我给你洗一吧。”
“没得商量,”沈酌一把将他从沙发上拽起来,“快走,谁知你发烧是因为冷风还是伤发炎,必须去医院。”
“也没有。”
护士:“吃刺激了?”
“剧烈运动了?”
言少钱慌忙解释:“不不,不是这次。”
不气了不气了,吃饭去吧,别想他了,省得影响。”
“双氧啊,”护士面无表,“疼吗?忍着啊,很快就好了。”
接的伤的瞬间,立刻泛起大量的白泡沫,言少钱只觉肤一凉,针扎似的疼起来,不禁叫声:“你倒的什么东西?”
不,求求你,不要再说了!
许是腰的肤比较,他疼得都麻了,忍不住直咧嘴:“简直比我直接用酒还……”
信她才有鬼!
没发现沈酌周的气压都变低了吗?我们什么仇什么怨?
“呃……”
沈酌昨晚一宿没睡好,午也不准备再去公司,他在“饭后消”和“躺睡觉”之间犹豫再三,决定把某位不听话的大当家拉去医院换药。
他本以为换个药还不是分分钟的事,谁成想护士揭开纱布以后居然说:“有染呢,你伤沾了?”
言少钱正在往新手机上装件,闻言抬:“换药?不去。”
言少钱:“……”
言少钱:“……”
言少钱:“……”
言少钱余光扫到旁边沈酌陡然阴沉来的脸,十分心虚地没吭声。
言少钱还没意识到她这个“洗”指的是什么,只看到她取了一瓶什么东西,并说:“趴。”
“你还敢拒绝?”沈酌越想他昨天晚上的举动越生气,“你当时怎么跟我保证的,说自己肯定不会有问题对吧?结果发烧成那样,今天还拒绝换药?”
现代人质真就这么弱?!
啊,真是糟糕透了。
护士:“哦我想起来了,你就是董主任说的那个挨了一刀还活蹦乱,一边血一边揍了一群熊孩的病人吧?”
言少钱一愣:“没有。”
然而还是引起了护士的注意:“用酒?家里喝的酒?你别告诉我你自己用白酒给自己消过毒。”
“也就是确实有过?”护士皱起眉,“家里喝的白酒度数并不够,达不到杀菌的标准――度数太太低都不行,只有75%的酒杀菌效果最,而且不建议使用酒,如果伤不大,最好还
陶琴女士已经在外面喊他们,言少钱只好忍这怒火,先去吃饭。
他话到一半,自己先觉得不妥,急匆匆把还没的“疼”字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