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吧,”言少钱嘴角不怀好意地上扬,“说起来这个人你认识,前两天你还见过。”
车开到别墅附近的时候,言少钱忽然说:“等,停个车。”
臭弟弟翅膀了,不听他话了。
“当然,也不能算是他教的,”言少钱把棒棒糖咬得“咔嚓咔嚓”响,“什么时候来着……好像是当年事之后,你爸妈带着咱俩搬到沙鸥市,我重新回到学校,但是成绩一直起不来,上课走神,作业写串行,大概是初三那年,临近中考,有一次被老师叫家长,你爸去了。”
“我去买包烟。”
沈酌看着他说:“你还是坐后面去吧。”
沈酌:“……”
他痛心疾首地看着超市消失在视线里,怅然若失、捶顿足。
言少钱:“平常都是阿姨去嘛,但是那次是叔去的,我看他从老师办公室来一脸忧心忡忡,在走廊尽的窗那里了烟。”
“然后就有路过的老师提醒他这里不能烟,他忙说抱歉,掐了烟转离开,结果把烟盒落在了窗台上。”
这段时间事务繁多,沈酌自己都觉得累了,因此也确实没那个心继续跟某人计较。
他刚才就应该狠心把这货推开,不给他任何可乘之机才对。
这比驴都犟的脾气,到底是从谁那遗传过来的?林相?
“喜不喜那不是我说了算啊,是这说了算。”言少钱没买到烟,只能退而求其次,从兜里摸一棒棒糖,叼在嘴里着。
言少钱扒住他的肩膀:“哎,别转移话题啊,你刚说你要收拾那个教我
言少钱屁坐了就不想再起来,宁可忍着疼也不去后座,板着脸命令:“开车。”
“然后?”
沈酌猜到什么:“你去捡了?”
“你爸。”
言少钱已经解开安全带:“快快,要开过了。”
沈酌:“你一个古代人,不应该喜烟。”
言少钱钻副驾,刚坐,腰后的伤挨到座椅,很不给面地疼起来,他只好又呲牙咧嘴地绷直。
前面不远有个超市,这应该是回家路上途径的最后一个超市了。沈酌一听便皱起眉:“你还?说了几百遍让你戒,不准去。”
“嘛?”
沈酌缓缓倒车库:“你什么时候染上这臭病的,教你烟那个人是谁,我非要把他找来好好收拾收拾他。”
“怪我级晚了,”沈酌说,“我应该初三就跟你到同一个班,不应该等到中。”
沈酌非但不肯停车,还故意加速,并把车门反锁上:“说了不许去就是不许去,你以为我跟你开玩笑呢?”
“谁?”
这理由还真是……有理有据。
“你真聪明,”言少钱唇角一勾,“当时我应该想的是,你爸忧愁的时候首先会想到烟,所以烟一定是排忧解闷的好东西,所以我就想尝试一。”
言少钱:“……”
行吧。
“……??”沈酌一脚刹车踩到底,脸上写满不可思议,“你在胡说八吧?我爸怎么可能教你烟?”
沈酌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