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雪总是在耸起之后又重重落,那种
从未失误的准度,使得每一次的套和皆啵滋有声,纵然都已完全脱
离阴,也必定会分毫不差的再度,并且那还是在男方不停转移步伐的绕动
之,足见这一招他俩早就玩到熟能生巧的地步了。
不过招式虽然如新娘所愿行,但在最后一刻却有了变化,因为新郎同样
有他偏好的模式,所以当陆岩城发觉自己的肉棒已经膨胀到极致时,上把
曹若白紧急放来喝令:「跪好!嘴巴尽量张大一,我要妳一滴不漏把
全吃肚里。」
这时恰好跪在衣帽间门的新娘立刻张大了嘴巴,朱唇、贝齿和香都一
一可见,俏脸上那份愉悦和淫靡的笑容无比撩人,而正在踮起脚尖的陆岩城则
着她的脑袋疾呼:「快、宝贝,再凑近一,千万别错过我释放来的这批
弟兵!」
又又多的有八成左右了新娘嘴里,有些则乱在她丽而馡红的
容颜上,小份却是缀在那两座巍然颤动的峰之间,吃吃轻笑过后的曹若白
一边吞嚥着宝贵的白、一边忙着拭鼻樑及睫上的黏稠,而因绝刺
激尚在发怪叫的新郎终于缓缓往后靠了去,那张沉重的电动摩椅还因此被
撞移了四、五寸,不过望着褐地毯上诸多的斑斑,他忍不住也笑了来,
因为那可是由妻一路滴落来的淫所造成。
两人望着地上刚合作完成的像画相视而笑以后,陆岩城本来还想凑过去抱
着老婆来次事后的温存,不料越抹越煳的却让视线受阻的曹若白匆匆站起来
嗔:「不行,我得快去梳洗乾净,等放好我会叫你,亲的老公,你就
暂且先去香烟、养蓄锐一,说不定晚一会换成我要搾乾你了。」
紧盯着光熘熘的姣好背影消失在浴室门后,陆岩城这才吁了气慢慢站立起
来,对于老婆放话要继续挑战他并未当作一回事,因为只要经过半个小时以上的
休息,想考倒他可没那幺容易,在绕到大沙发组那边找到饭店招待的香彩雪
笳燃以后,他才放鬆四肢靠在一旁的西施椅上,望着自己吐来的一层层烟
圈,刚才一幕幕令人神魂颠倒的激影像仍让他回味不已,社会上的标准是要求
男人必须能五登科才算成功,如今而好淫的妻也娶到了,车、银、房
更是不在话,最后就只剩儿这一项,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莞尔,毕竟那还
真得再过几年才行。
浴室的凋花玻璃门隔音很棒,完全听不到里的任何声音,估计老婆不会太
快洗涤乾净,因此陆岩城在摁熄烟之后便走了大约八坪大的衣帽间,他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