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自以为这份心思无人知晓,可是安华和陆岩城却早就一看穿,而且这傢伙毕竟
仍在兴上,在依然于状态之,为了避免功亏一篑,他只好来个众
人皆我独退,兀自一个人躲到牆边去休息。
能和力如何这时绝骗不了人,看似瘦弱的阿利其实耐力颇佳,看他横
冲直撞已有四、五分钟,可是速度丝毫未减,瞧着那不断撞击小白的结
实,在霹哩啪啦的声响当中,不时还会夹杂着他畅快的息和讲话的音,
由于说的是当地语言,陆岩城完全听不名堂,不过从同伴与他互相呼应的形
观之,那种羡慕且切的喟叹和表,应该是对人儿的一种讨论与讚,也许
对这群郎而言,前的台湾少妇本是他们从未接过的宝贝。
阿利一直採用正面攻击,除了曹若白的双不断变换度以外,他几乎没
现过任何较为特殊的动作,不过从老婆的神越来越迷离、神也愈来愈恍惚的
状况来看,若非哼哼唧唧的小妇已濒临、否则便是正在大特的郎另
有动作,为了要证实自己的判断无误,陆岩城立即蹲在床边歪一看,果然环抱
在雪的那双爪始终都没閒着,它们有的跟肉棒挤在一起抠挖阴、有的则
忙着在掏菊,盯着那几沾满淫的手指,这位当老公的只有自叹不如,因
为他通常都是一边一边用手指去照顾后庭,如此三齐的玩法委实是别
心裁亦是始料未及。
就在陆岩城刚站起来的那一刻,阿利忽然转看着安华不知说了句什么,就
在其他男人都还没起鬨之前,小白已经神紧张的挥着右手说:「欸,不行!这
个人想直接走我后门,史帝夫,你快告诉他们想玩旱路的话一定要抹油,要
不然我一定会活活痛死!」
突然听到自己很少使用的洋名,陆岩城先是愣了一,然后才有些不解的问
:「妳又不懂印尼话,怎么知他要搞妳屁?」
也不晓得是因为兴奋还是有害羞,只见满脸红的曹若白神迷濛地瞟着
丈夫说:「这种事就算他不讲我也能明白,何况他已经上我都上了老半天了,他
的一步要什么我怎会不知?」
看来对方三齐时自己的老婆就已经心知肚明,女人这种奇妙的心思总让
男有些困惑,不过没等陆岩城有所反应,安华只是弹了一手指,材较的
僕人便不晓得从哪裡抓了一像填剂的东西来,山托索可能怕引起不必要的
误会,所以连忙解释着说:「这玩意不是硅利康、而是级的油膏,打一
次可以维持五个钟的效用,并且绝无副作用。」
「打?为什么是用打的而不是用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