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儘表看起
来好像很难受,可是痛呼以后的嘴脸却是一副如获至宝般的欣喜,而曹若白也不
吝啬,晓得搔到对方以后,她甚至还在开始呧刺的时候,不忘用双手绕
到后面去抠挖安华的门。
这段交差不多已是全方位的服务,在勉行了三次不算成功的深咙游
戏以后,娘总算抹着嘴角站立起来,在微粒冲刷开关的那一刻,她再
度回朝老公勾着手指,看形她好像很想和自己的男人来上一回,可是心动却
不想行动的陆岩城依旧站在原地,因为不必想都知,只要他真的也挤浴笼裡
,这场二次会一定会没完没了的持续去。
不过急着想要延长享受的老鬼可一都没迟疑,五排微粒冲刷才刚
细小的珠,他已迫不及待的贴了过去,任由他在双峰上搓、挤压和掐,
娘只是迳自冲洗着自己的玉,姣好的曲线与态在幕牆闪闪生辉,完
全没有因为被大规模的蹂躏过而有所折损,在白灯光看起来彷彿还更为朝气
蓬,或许就是因为这种无法遮掩的妖豔及妩媚,因此安华开始沿着她的背嵴往
去,约过柳腰和沟以后,嘴巴便停留在那儿没再移动,然后只见那双乾瘪
的爪使劲一扳,局势立刻又有了改变。
才用手指挖掘了没几,老鬼的尖便呧了紧密的门,只见曹若白仰
发畅快的哼哦,然后也看不清楚安华究竟是在用手乱前门或后庭,再加上
他叩如捣蒜的勐往娘屁上鑽,这招不知是双齐还是三路兵的攻击
,很快就让敌人发急切的哀,而且那双还愈张愈开,最后甚至踮起脚尖
连雪亦淫地扭摇起来。
接来的场面正跟陆岩城所预想的一样,因为这招他并不陌生,果然片刻之
后他老婆便双手扶着板、两大张的在浴笼辗转反侧,一副不知该如何是好
的苦闷表,到了后来腰是越弯越低、脚板也现了颤抖的况,但是曹若白并
没有求饶或呼喊,她只是甩着一散乱的湿髮回眺望着自己的丈夫,那凄迷而
幽怨的神似乎是在诉说:「你为何不肯来给我一个痛快?」
然而陆岩城就是不动如山,他静静地站在那裡欣赏,彷彿从不知自己的
妻可以如此放浪,虽然两人的视线不止交会过一次,但他好像已经打定主意想看
看曹若白能够淫到何种程度,因此他依然面无表的杵在当场,这一来娘
果然等待不去了,在一次亢的呻和息过后,她突然转靠在板上逗
着凸的阴说:「快!从前面吃我,你的能多深就多深,手指也一
样,就算把人家的破掉都没关係。」
接到懿旨的老鬼当然不会客气,他双膝一跪立刻把脸贴了上去,这次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