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曜现在是国人气尖的男团,官推梁若从起就有最好的资源,主舞副主唱,编舞几乎是固定的开场和结束C位,之前已经常驻过两档卫视综艺,虽然也是粉黑无数,但毕竟有大公司加持,一路顺风顺。
“死了。”裴听颂瞄了一后面,方觉夏还乖乖缩在被里,只是嘴里叽叽咕咕说着什么,他也听不太清。
还乖的。裴听颂意识伸手去,差一就要覆上方觉夏柔的发。但他很快顿住了。
瞄上逃生天这块糕,肯定还是想给自己立一个智商人设。
立人设这种作裴听颂一直不理解,假的就是假的,装得越真,戳穿的时候就越是不堪。
话音刚落,方觉夏就乖乖闭上了。
方觉夏在他的投喂咕嘟咕嘟喝完了一整杯,心满意足地冲他傻笑,笑得又甜又,简直像是换了个人。
,像是被搓过似的。
搞什么?
他现在需要洗个澡冷静一。
靠近了才发现方觉夏在背九九乘法表,都已经背过一轮从开始了。
如果……如果当初他没有被迫从Astar离开,现在会是怎么样?
“渴……”方觉夏在被上扭了扭,歪到一边,开黏黏糊糊,“我渴了。”
好容易等着烧好,他笨手笨脚地倒来,差儿着自己,刚开不能直接喝,他又兑了一半的矿泉,试好温度才给方觉夏端过去。
裴听颂飞快站起来,他猜自己是不是也喝醉了。
“我真太难了。”裴听颂回过小声嘀咕,“我跟你说,长这么大我还从来没照顾过谁,都是被人照顾的,真是,方觉夏你可太有面儿了,你上辈可能是我祖宗。”
为什么不由自主想摸他的。
方觉夏侧躺过来,面对着裴听颂一拱一拱地钻到床边,“我。”
“一会儿冒了!”裴听颂用被把他一卷,杯递到他嘴边,“喝。”
裴听颂从某些不太好的遐思中离,再一次背负起照顾哥哥的职责,“行,我去给你。”他费了半天劲儿才把方觉夏被里,自己得脱了外套,走到桌边。
当初他们一起在Astar,应该是同时期的练习生吧。
他不禁去想,听到关于梁若的消息时,方觉夏是作何想的,他会觉得可惜吗,会难过吗?
“砰砰砰!”
“喝喝。”他掀开被却被吓了一,光溜溜白花花一片,“哎你怎么把T恤脱了!”
洗澡的时候裴听颂不由得想到喝酒时商思睿说的话,难说那个跟节目组没谈拢的量真的就是替了方觉夏的官推位的人?
“死了。”裴听颂单手脱掉了上衣,拿了睡衣走浴室。
“闭,睡觉。”
连续敲砸的声响让裴听颂从思索中惊醒,他一回,吓得差儿没倒,一连串f开的词爆来。原以为睡着了的方觉夏突然现在浴室门,整个人趴在玻璃门上,拿手啪啪啪拍着浴室玻璃,“让、让我去!”
喝醉了是不是该喝。裴听颂寻找着烧壶,可他不太会用,研究了半天才搞明白怎么烧。
他们应该就不会……
雾化的玻璃让他的影看起来更加鬼鬼祟祟。裴听颂靠着墙,扯了浴巾草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