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护士说，“手术只了局麻醉，但他好像很累，睡着了。”

“你这么紧张，不知的以为我受了多大的伤。”裴听颂睁开，对着他笑，“我没事，就有一晕。我想坐起来。”

方觉夏起看过去，看见裴听颂还闭着，但嘴角都勾起，装睡装得一也不成功。

心脏密密麻麻地发疼，发紧。

程羌清楚方觉夏的格，知他那种是喜把一切责任往自己上揽的孩，“我可以让你留来，我会安排几个工作人员在外面等你们。有需要帮忙的就告诉他们。但你不要埋怨自己。”

“病人醒来之后可能会有痛耳鸣的现象，这些是轻微脑震的后遗症，如果有其他现象可以呼叫我们。”

你先回公司。”

“他没事吧？”方觉夏站起来。

方觉夏这才放心地了，坐到床边。

护士将门带上，房间一安静来。方觉夏看着睡着的裴听颂，他脸上的伤被纱布包好，左手手腕打着石膏。

“没事，不过他的手上现在了固定，可能不太方便。”

程羌不放心，“那不行，你现在得回去休息。”

想着想着，方觉夏鼻就发酸。他趴在床边，伸手，摸了摸裴听颂的手腕上的石膏，指尖缓缓地沿着石膏往前，碰到他的手背，他凸起的指骨关节，轻柔地覆在他手上。

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这么心疼一个人。方觉夏都怀疑自己和裴听颂是不是命里犯冲，他上受过的大大小小的伤几乎都因他而起。想到他之前表演完还撒让他抱，突然就受伤躺在床上。

骨折该有多疼啊。

嵌去的指尖想缩回来，但还没来得及缩回，就被攥紧的手夹住，留住了差逃走的十指紧扣。

“你醒了。”

“没有。”

指尖在温的肤上摩挲着，不自觉嵌他的指。

原来他这么喜这个人。

凌一也忍不住开，“是啊觉夏，这又不是你造成的。”

“好的，谢谢。”

成员们都来安他，方觉夏笑了笑，“我知。你们快回去吧，早休息。有什么事我第一时间打给你们。”

客观时间或许不长，可在方觉夏心里好像过了很久很久，休息室的门终于被打开，一位护士前来通知，“病人手术结束了，现在已经转移到单人病房。”

谁都拗不过他，程羌只好安排了几个人过来，在休息套间的外面守着。他们都离开之后，房间里一就静来。

方觉夏沉默地坐在沙发上，等待着手术结束。他心里的时钟转过一轮又一轮，滴滴答答，让他渐渐恢复冷静。可再冷静，只要闭上，还是裴听颂摔舞台那一刻，熙熙攘攘的人群，还有撒了一地的糖果。

方觉夏松气，跟着护士去到了套间的单人病房。裴听颂静静地躺在床上，闭着。

方觉夏没心和他开玩笑，“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是不是很痛？要不要叫医生？”

他醒了？

“他昏迷了吗？”

方觉夏忙帮他把病床调起来，让他能够靠着，他分明有好多好多话想说，可真的见到裴听颂醒过来的时候，却一句话都说不来了。裴听颂就这么看着

“我现在不可能好好休息。”方觉夏望着他，“小裴是因为过来救我才被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