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终于烙上裴听颂的温。
可这最后的致命一击并没有照他想象中那样落在唇上,而是他的角。裴听颂的嘴唇轻轻柔柔地贴上那红的胎记。那是他区别于世界上任何一个人的痕迹。
方觉夏疑惑,“为什么要想这个?”
大脑失灵,方觉夏意识闭上了。
说着他抬起右手算起来,“你看,你喝醉亲我一,我喝醉亲了你一,扯平了。但是你别忘了,之前传糖纸的时候我隔着糖纸亲了你一,后来我喝醉又隔着纸片亲了你一……”
方觉夏的格让他只注重事实,“可是你之前就被……”想到他喝醉来的糊涂事,方觉夏有不好意思说去。
“别怕我。”裴听颂用一只手紧紧抱着他,“我会珍惜你。”
他用自己的鼻尖蹭了蹭方觉夏的,低声问,“这样呢?”
方觉夏的心就快来了。他发现自己的理智已经被剥离去了,无法控制呼,无法控制,一切都被裴听颂牵着走。明明这不是第一次离他这么近,还有过更近的时候。
“这是初吻啊。”
方觉夏说不话,表面上看起来还是那个漂亮的小冰块。可他底晃动的波了脚,裴听颂知,他在动摇,在化。
“还是什么?”裴听颂故意问。
裴听颂轻轻笑了一声,“你知吗?我很早之前就自己幻想,如果我真的能追到你,你愿意和我在一起,第一个吻我要吻在哪里。我想了好久,发现真的到了那个时候,我还是想吻在你的胎记上。”
鼻尖了鼻尖,“那不然呢。”裴听颂轻声问,“难不成你闭是想让我亲你?”
这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印记,有种据为己有的仪式。
他右手使了些力,手掌托住他后腰,将方觉夏的上往自己的方向拢了拢,两人的距离压缩到最短。
听到这句话,方觉夏莫名有些眶发酸。他抬手回抱住裴听颂,以恋人的姿态与他相拥。
他的气息乱掉,整个人距离彻底故障只差一步,只要裴听颂吻来,或许一秒他就四分五裂,变成一堆废弃机的碎片。
越说越带劲,简直就是控诉,方觉夏忍不住反击,“你好不到哪儿去。之前喝醉了也行亲我,还是……”
方觉夏在窒息中再次闭上,紧紧闭着。
果不其然裴听颂一听就松开方觉夏,开启嘲讽模式,“你还记得啊,我以为你都忘了。你最好给我记一辈,我裴听颂的初吻被你方觉夏喝醉之后行夺走了,那是初吻你知吗?fristkiss!是一个男生从小宝宝长到大有清晰的自我意识之后的第一个吻。”
“觉夏,我可以亲你吗?”
见他自觉闭上了睛,裴听颂心都要化了,他憋着笑揶揄,“才到这种程度啊?”
“方觉夏,你最好以后永远保持这种公平正义的标准,只要我亲你一,必须要还回来,一个都不许落。”
只是轻轻一吻,方觉夏并没有破碎,他化在裴听颂的怀抱中。那只手拍拍他后背,又轻轻了他脑后的发。
方觉夏了嘴角,把吻两个字咽去,“反正现在谁也不欠谁的,很公平。”
被他嘲笑,方觉夏匆忙睁开,“我没怕。”说完他还反问,“闭就是害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