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稚本人对这里面所有的照片都没有印象,看起来的时候像一个局外人。知照片里的人是自己,却对此完全没有记忆,也是很奇妙的一件事了。
这天,梁稚开始收拾行李。
梁稚:“!!!!大白你被哪只小野猫搞大了肚不回家!!”
太、太可了。
梁纪笙走了之后,客房又重新变成梁稚的杂间。
梁稚痛心疾首要抱住大白,大白却喵一声溜走了,好像生怕被人碰到它的肚。
?我听到了哦。”
照片里的小阿稚从四五岁的光景、到上学、到长大,从那个肉乎乎的小可,条长个儿变成了大可。
梁稚把它合上,忍不住慨:“照片这种东西真是太有力了。”
相片簿实在是太厚重,一页一页竟然翻过了两个小时。
梁允临莫名到一阵不安,他发现他竟然从来没想过,为什么阿稚和他结婚之后,就放弃了自己的东西?
也是个护崽的。
梁允临:“……”大白听到要打人了。
梁稚是真的摄影,也是真的很久没再接过摄影。
大白:“喵喵喵?”
梁稚又说:“真想继续拍照诶。梁大摄影师今天重江湖了吗?没有。”
梁允临:“我没笑。”他伸手翻页。
这个相片簿里记录了她四年的时光。
梁允临。
那是梁允临从没见过、也无法参与的梁稚的过去,就这样完全地展现在了他前。
梁稚也懒得收拾,那些摄影材直接堆到了床上。
一张照片是冬天,梁纪笙抱着被裹成熊样的梁稚,旁边是她们的妈妈,她们一起站在雪地里。
大白也生了五只小猫。
堪堪翻完大半本,时间已经很晚了。两人决定收拾一准备睡觉,剩的明天再看。
两人继续着他们平淡无奇的生活,饭后的散步也从不间断。不过值得一提的是,大白从梁纪笙走了之后就没怎么现过。梁稚散步的时候特意跑去找,结果看到了一只肚圆的大白。
当梁允临完成这份画稿的三分之二的时候,天已经快要过去了。
她准备去一趟她们大学所在的城市,去参加大学所在社团的聚会。
或许她早就知梁纪笙要来,所以才把相机翻来,想试试手吧。
第三张照片,是小梁稚趴在课桌上涂涂画画。还带着婴儿的脸颊肉乎乎的,抓着铅笔的手也是肉乎乎的,睫又长又密。
她知不能只放梁允临一个人在家,所
梁允临只能看到宽厚羽绒服的那张小脸,笑得那么灿烂。
梁稚更痛心了:“有了孩忘了我!”
他想起梁纪笙还没来之前,梁稚久违地捣鼓自己的相机。还有她今天给梁纪笙拍照。
照片被时间打磨得早已模糊不清,三人的五官都是模模糊糊。时光滤镜套在照片上,渡了一层金。
梁稚说完就喊着“比比谁先上床”溜走了,想来她只不过当这是句玩笑话。梁允临却是想到了很多。
因为还存着旅游的心思,所以准备在那里多呆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