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经了来,她却觉得还远远不够。
等到她终于适应了一,他才敢慢慢动起来。
他她的脖颈,俯吻住她,摆动起腰。在间发“咕呲咕呲”的声,淫靡又。
开阴唇,一颗小肉珠颤颤巍巍在里面无可躲。他毫不犹豫捉住了它,引来了女孩一声轻哼,又有来。
那双本来应该在画画,骨节分明的,好看的手指,正在她的。
“梁允临。”
怕她疼、怕她不舒服……面对着她,他什么都怕。
梁稚莫名想笑,又怕打击他,只好安:“第一次好像都是这样的。”
梁稚不敢往看,只觉得小不受自己的控制了,同时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
梁允临恶狠狠地一把把她扑到床上,啃住她的唇,誓要一雪前耻。
尽他努力想持久一,但是她实在是太湿、太紧了。梁稚好不容易适应了,想告诉他可以动作起来,刚叫了他一声,他却了。
他似乎也忍得辛苦,她的味都是略带汗咸味的。
他在指奸她……
她抑制不住地想着,从升腾来一莫名的,让她瞬间紧绷,了。
梁允临垂着不想说话。
从今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这里还在见证这一对小夫妻的日常。
他俯来,把她揽到怀里,她搂住他的脖颈,在他颈侧辗转亲吻。
他的灼,像一棍似的,把她撑得满满的,而且他的偏长,只是去,就觉已经抵到了尽。
“阿稚。”
他轻柔地卷曲,动作缓慢而决,却在里面掀起滔天巨浪。
他轻轻地戳了戳,小就像海绵一样又挤来。看起来和她人一样小小的,尽如此还是一张一合着,仿佛渴望着什么去一样。
她有想逃,可是却被他住小屁,不容后退。
他轻轻探一只手指去,就已经把她得满满当当。那一手指好像泡了一温的里,肉从四面八方而来把他挟住。
梁稚还是没忍住“噗”一声笑了来。
其实她还是疼,不过好像已经是可以忍受的那种觉了。他的动作缓慢,但是并不妨碍她觉得舒服。
梁稚疼得发抖,他也不好受,好像要爆炸一样,明明只要动起来就可以缓解那种觉,偏偏他不敢。
窗外的路灯还在尽职尽责工作着,月亮刚刚爬上端,挂到天上。
“阿稚。”他回她,“我在,阿稚。”然后定地向一沉,他终于全去了。
“阿稚。”
她叫他:“梁允临。”
终于,他把手指换成了,抵到她的。
梁稚微张开,受着他在她的。
梁稚知是自己不对,也乖乖让他。
“梁允临。”她在他耳边糊不清叫他。
而今晚,夜还很长。
她叫他一声,他就回他一声,同时也一一嵌她的里。突破那层膜之后,梁稚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叫他名字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