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喜?”
“不是,只是我不习惯颈里带东西……”
他把她的衣裳一层层剥落。
“那你从今日起开始习惯吧。”他不容她再挣扎,手绕她颈后把玉给系上,睛里溢满了定,“你撒谎,我才不信你不习惯颈里带东西。以前舅母送你的珠链你不是带了许久吗?我送你的东西,不许你丢。”他的手由她的颈,落至她的腰,横空抱起她来往床榻走。
他听见动静回,伸手抹去她脸上的碎发:“醒了?”
玉坠在光照透一层蒙蒙的青白泽,日月同天的花纹恍惚透亮。
明珠已经没有睡意,起穿好了。看见季妆正在给霍去病梳,她便过去坐在一旁看。
霍去病把坠翻转一,放她手心里:“明、珠。”
那都多久的事了?她后悔当初太贪财,平阳就喜送她钗环首饰。刚去大将军府那会儿,什么都没见过,什么都新鲜,这好了……
他的样是明珠从未见过的样。鼻还是的鼻,嘴唇还是倔的嘴唇,眉也是惯的皱着,只不过,他披了一密的黑发。
“嗯。”
明珠,她知那是景帝同母的弟弟、窦太后最的小儿、一代枭雄——梁孝王刘武。
“皇上不是给你假了吗?”
“我不放心,去看一趟就回来。”他在她额上吻一,叫了季妆来侍候梳洗。
前段时间去淮南国,路经梁国。梁王刘襄送的。”
黑发顺着他的脸垂到前,是他这一棱角分明中最柔顺的线条。
他抬看看天,把书简一和,“我去躺练营,你接着睡?”
“说来也巧,梁孝王有一个妃也姓明。梁孝王生活奢靡中宝石珍玩无数,其中有一块玉石,传说是女娲石落江河中,经过千年的沙冲洗和月光洗练而成的奇玉。孝王把玉石雕琢成形送给了明妃,明妃把它当作至宝,一直贴携带直到去世。我周游梁国时候,刘买赠予我许多珍玩,我看着都不喜,唯独这玉好看,觉得与你般。”他举起坠冲着月光,“你看,这一面刻了日月同天,即是‘明’字,是梁孝王转为明妃刻的,孰不知正好叫咱们捡了个便宜,你也正好姓明。”他笑得真如乞丐捡了金似的,“更巧得是,这一面!平日里看没什么特别,可是放在月光底,你看,是不是里面映一颗珠?就像嵌在坠里似的。”
“别噘嘴。”他把她放在床上,“你听话,我还能不好好疼你?”
霍去病是习惯早起的人,而明珠是习惯晚起的人。他是忙人,自小在军营里长大,生活作息全是军人作风;她却是个闲人,每日里的事多是家庭琐事,至多与女眷聊天,陪小孩玩耍。
霍去病不大看
霍去病把玩玉坠,说:“刘襄的祖父也就是梁孝王刘武……你知他吗?”
一个圆珠在里面闪闪躲躲,隐隐藏藏,似有似无。
“我,非要带它不可吗?”
“嗯。”
“看什么?”
“看你的发。”她坐起把靠在他的肩上,淡淡的沐浴后的胰味鼻,“刚洗过?”
明珠睁醒来的时候,他已经靠在塌上读了好几卷竹简。
“梁王怎么会有这个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