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狰在病房外，秦母和秦父不让他秦驳的病房。

秦驳回复完他那个“好”字后，秦狰就没在给他发消息了，只是他手上握着手机久久都没放，他低望着自己和秦驳的聊天记录――很简短的四段对话，平静就好像他们之间本什么都没发生过。

柳寻笙拖着行李在机场和唐言会面后，拐弯抹角地打听了新投资人投了多少钱来，随后得到个一千两百万的答案――黄悉撤资时，剧组断掉的资金链大概也是一千万左右。

他里没有责怪、怨恨等任何绪，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悲哀，就像三年前中秋节时，他把秦狰打破时的神一模一样。

那时秦驳刚睁开，人虽然是醒了，但大概一时半会还没回过神来，等神终于聚焦后，他问的第一句话是：“我哥呢？”

这几乎占了电影总投资的一半了，这么多钱难怪黄悉一撤资电影就没法继续再拍摄去。

柳寻笙一步三回，最后在上车前还是没忍住，拉住秦狰问他：“秦先生，其实我昨晚就想问你了。的那个新投资是不是你呀？”

唐言的行李箱因为装了些书和笔记，所以比较沉，他自己抬起都需要费些劲，结果这个分量不轻的行李到了柳寻笙手里却轻飘飘的，唐言嘴唇张张合合，不过也

“我知的，可是――”柳寻笙顿了顿话音，小声说，“可是秦先生你这些投资，不一定能收回本呀。”

你们了，祝幸福，婚礼什么时候举办？】

秦狰嗤了声，笑：“没事，你当这些投资是我的嫁妆就行。”

今晚躺上床睡着后，秦狰梦了。

那这嫁妆也太值钱了吧？

自从柳寻笙给他吃过花后，他就没再过梦，不过这一回就算是梦，他梦见的也不是车祸那天的事。

而秦驳既然醒了，他也就要面对自己双被截肢的事，秦狰站在门，听着秦父和秦母问秦驳还记不记得车祸是怎么发生的，等到秦驳那句“我不记得了”的话语落后，他们就开始给秦驳说车祸发生的经过，给秦驳解释他是怎么把他撞成这样的。

【秦驳：好。】

期间秦驳一直低着，很久之后他才抬眸看了一门的秦狰。

【秦狰：还不知，等定来后我再告诉你吧。】

为了让小牡丹没有心理负担，秦狰特地给他解释：“放心去拍吧，我没给你开后门，唐言都不知我们两个认识，他就是纯粹想让你演韩彦茗的。”

唐言的目光却来回在柳寻笙四周逡巡，柳寻笙的行李了托运，上就背着个小书包――里放的还全是路上吃的零。

“对，就我一个人。”柳寻笙一边说着，一边顺手帮唐言把行李放到了飞机上方的行李架上，“唐导，我没有助理的。”

柳寻笙咋不已。

饶是这么一副无事一轻的打扮，登机时，唐言还是不禁问他：“寻笙，你就一个人去剧组吗？不带个助理？”

“是我。”柳寻笙不问，秦狰不会主动说，但他既然问了，秦狰也不会骗他。

他梦到了车祸发生后，秦驳在病房里醒来的那天。

第二天梦醒，秦狰没告诉柳寻笙自己了梦，只是照常送他门去机场，结果柳寻笙昨晚没动静，今天临走前却又顺走了他昨晚睡觉时用的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