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表扬起敌人来了,”袁飞航见时长风一副有成竹的样,也稍稍放心来,“那王小帅究竟在哪里?”
记本别在腰间,想吩咐袁飞航继续保护王小帅,他有事要去。
他是个普通的护工,专职毕业后,经过三个月的培训,来到一家神病院工作。
袁飞航回,看到一个全都是合痕迹的尸,正对着自己张开大嘴,用力咬向脖!
时长风心里有数,他摸摸腰间的日记本:“一个很聪明的普通人,我经历过很多世界,从未见过这样的人。”
试用期工资不算,王小帅住在医院附近的地室,房只有十多平米,又又冷。老家的母亲每天打电话,问他需不需要钱,大城市生活不容易,家里不缺钱,别担心。
听到这个声音,王小帅全一寒,是简博翰!
就睡了几分钟便被冷风醒,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绑着,边坐着个人,穿着白大褂,手里拿着燃的烟,面前放着个小凳,凳上摆着笔记本电脑。
时长风指指天花板:“在楼,我们正上方。”
“害怕吗?”简博翰的声音不像白天时那般充满包容力,是冰冷的,“4月2日凌晨,我坐在办公室里,刚好看见你从我窗前落,想起来了吗?”
王小帅笑着拒绝了,他说找到新工作了,工资不错,等转正后收更。
“醒了?”
王小帅低一看,顿时前一阵眩晕,脚发,脚底心一钻心的寒意自而上传至脊骨。
他对外笑着,乐观开朗,像所有长辈喜的年轻人一样,充满阳光和勇气。而实际上,压力几乎要将他压垮。阴暗的住更是让王小帅痛苦,他每次回到租的房间
“你、你要什么?”王小帅的手脚都被捆起来,但他还是努力地像虫一样在地上爬动。
他转一看,顿时心惊:“袁飞航,你背的是什么东西?”
简博翰将烟扔在地上,用鞋底碾灭,随后不急不缓地走向王小帅,揪起他后颈的衣领,拎着他向前看:“还爬吗?”
他竟是在楼天台上,简博翰将他面朝拎起来,让他一看到面,顿时恐症都快犯了。
他忙丢开这尸,狂丢火苗,把尸烧成焦尸才缓了气。
简博翰的话像个开关,瞬间打开王小帅尘封的记忆――
时长风倒是还很冷静,他略一思索便:“大概是两个怪谈结合的效果,一个是类似背着的同伴忽然变成尸的怪谈;另外一个或许是迷迷糊糊中现在另外一个地方,有个很恐怖的怪或者人正在自己边吧。”
“到底是什么人一直利用怪谈暗算我们?”袁飞航不解,“难是这个世界中变异的怪?他想杀了我们?”
“简博翰为什么如此冷静?他不阻止我吗?”王小帅暗暗想着,他没有放弃逃跑,边想边蠕动。
王小帅之前失血后很虚弱,加上虫的咬伤有麻醉作用,他趴在袁飞航背上时昏昏睡,尽知外面很危险,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打了个盹。
“继续爬。”简博翰冷漠地说。
“还能有什么,王小帅……卧槽,什么玩意啊!”
“王小帅呢?我发誓我一直背着他,怎么忽然就没了?”袁飞航焦急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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