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在诓我?」
黄佑隆顿时明白这是怎么回事,病使压没有被抓住,一切都是佟冬儿自导
自演的一拙戏,她先是让材与病使相近燕,穿上彩衣平时所穿的衣服,故意
装成一副被用重刑后的样,为的就让自己认不真伪,同时又模彷彩衣的字迹
,再一步误导自己。
这也解释了刚才林动因何离开,因为平时只有达师弟与彩衣接最多,也
只有他才能提供彩衣的衣服与字迹,这一连串诡计来,终使得让黄佑隆乱中
错,不打自招。
佟冬儿白了他一:「兵厌不诈,诓的就是你!」
「黄佑隆,现在你还打算作何辩解。」
此时,群雄们终于不再相信黄佑隆,武当双率先发问,枉他们一直这么相
信他,刚才还维护他,结果竟然是自己在天人面前包庇真凶,他日传去
武当的脸面何在,如何叫他们不生气。
郑毅也是双目火地对黄佑隆问:「黄大少,我们夫妇也问一句,你真的
认识‘潜’的病使?」
黄佑隆望着群汹涌的武林人士,深知大势已去,可他在负隅顽抗:「众所
周知,三大神捕中的林雁儿擅长眠术,佟冬儿为她之女儿焉能不会此术,刚
才黄某不过是被她眠罢,暗示说错话罢了。」
他这一翻说词并不能让群雄们信服,群雄们慢慢向其过来,大有动手之意。
在旁边全程看戏的达有了意外的举动,他拦来动手群雄们,先前他一
直不声,是因为他是淫重怀疑对象,所说之话没人能采信,所以染衣不让
他开,只怕越说越乱,现在黄佑隆不打自招,总可以了结两人之恩怨:「到现
在你还要死撑,黄佑隆!」
黄佑隆怒目而视:「死撑?明明是你们栽赃嫁祸,你们可有过真凭实据!」
达一时语:「你……」
「你这小想要真凭实据,老可以给你们!」
忽然又有一把声音从人群传来,接着群雄之中走了一个胖的男,只
见他来到群雄面门在脸上搓几,假胡,假发,假眉一一脱落,一张
圆圆的胖脸。
赵嘉仁大声说:「请问阁是何人,有何证据能判断淫的真伪。」
那胖男哈哈一笑:「老就是你们追杀了几十年‘惜花双奇’丁剑,关
于‘潜’淫的问题,老最是清楚!」
「啊啊,他就是丁剑,‘惜花双奇’!」
「可恼,当年他可是为祸一方的淫徒。」
「没错,今天绝对不能放他离开。」
群雄之中一些上了年纪武林人士,有不少的妻女传说中与丁剑有染,个个义
愤难填,一将火力全集中到了他上。
「且慢,诸位咱们且听他一言。」
赵嘉仁连忙喝止群雄们的举动,此刻正值要黄佑隆将死之际,即使对方是声
名恶徒也要停一;「请问阁,为何现在此,你说有证据证明黄佑隆是淫
,此话何解。如若你所说属实,能为开封城十多条无辜命报仇,就这一分正
义之心,赵某可以在此担保,绝对让你平安离开赵府。」
赵嘉仁很想就此将死黄佑隆,可他也不笨,杀人父母,辱妻之恨,乃人生两
大仇恨之一,在场群雄中传闻有不少人的妻女与其有染或被采花,他可不敢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