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弟弟。”凌静的神黯了黯，“你也知的，清远那个条件……很容易招小女生喜，这个年龄的少女如果抵不住诱惑，一不小心就会沦陷去――哪怕是亲也不奇怪。”

“我只是希望你认识清楚，多想一想，你们的关系毕竟是禁忌，不要等到清醒过来之后又后悔。”

“不用想了。”过去那段时间一直都是游移不定，不断退缩的凌思南，这一次却难得地定：“我喜清远。”

凌静的笑容慢慢地展开，“有小大人样了呢，果然像个。不过……你喜清远什么？”她抛问题。

凌静看着她的睛，听她说。

“只有我能看到。”凌思南微微一笑：“也只有我能守着他――这和任何界限、规则都无关，只是因为是他而已。”

凌静的瞳光微熠。

“可是我不明白……姑姑为什么只质疑我？明明弟弟比我小两岁。”凌思南犯着嘀咕，“也有可能冲动的是他啊。”

“但我和他不一样，我已经成年了，要对自己的言行负责。”凌思南的杏里透着清澈的光芒，明亮得让人无法抵抗：“决定了，就不会轻易反悔。”

凌思南不明所以：“姑姑是说什么？”

凌思南竖起耳朵倾听，随着凌静的讲述，睛慢慢睁大起来。

凌静放开她，示意她坐在自己边。“南南，你真的想好了吗？”

这世界的规则，早就被她破坏得净了。

“我明白。”凌静了然地低笑，她当然明白……

“看来是我还不够认识你。”凌静说，“你比我想象得更好，难怪元元会这么在乎。”

“所有人都只看到了他的光芒。”凌思南目光淡然地看着自己手心，那里还残留有凌清远的温度，“却没有人看得到他。”

如果是真这种绪，又怎么可能被任何束缚左右。

她定定地看了凌静许久，“姑姑是觉得，我只是思期一时冲动？”

“――不是一时冲动地喜，也不是对弟弟的喜……不对，或许有一对弟弟的喜。”凌思南自我纠正着，而后摆摆：“但是，那不是全。”

太

怎么会不明白呢？

凌清远靠着走廊的墙百无聊赖地等了十多分钟。

“我不是个好……我也没想过会喜上自己的亲弟弟。”

果然还是少女抵抗不了白王的慕啊，凌静撇了撇唇，对于小年轻的，她这个老阿姨现在是找不到什么共鸣了。

“如果世界上有一个人是只属于你的，我相信小姑姑你也会明白的。”

凌思南沉心想了想：“喜这种事，真的能说那么明白吗？”

以为她要用觉来搪的凌静本来打算，却又听见凌思南接着说：“清远他……太光芒四了。”

“他啊。”凌静闲适地靠上沙发：“清远这个孩，想让他冲动太难了。”她眄了一里凌思南：“你可能还有些东西不知吧，他十三岁那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