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远的结动了动,悠悠地长息了一声。
察觉到她失神的目光,凌清远歪过:“。”
“……我跟你在一起,是不是真的得随时准备录音才行?”凌清远疼地着太阳。
“嗯。”凌清远没反驳,“所以记起来了?”完全没被她带跑。
什么都觉得不好意思,以前她觉得那是因为他是她弟弟,可是现在却又发现不仅仅是这样。
她慌张:“……欸?”
“记起来了啦……”她小声嗫嚅。
……好烦呐。
凌清远侧过,拉着思南的手,和她面对面站着,他们弯来的这条死路有一小片粉白的蔷薇花墙和一把漆木长椅,此时凌思南就站在花墙前,少女的长发搭在肩颈,微微蜷曲着躺在一片莹白之间,衬着后的花,颈项上那一抹似开未开的紫红,引人采撷。
“说什么了?”
这个人……喜我啊。
“低……低一。”
她微垂着脑袋,嘴唇抿了抿。
凌思南回忆了半天,渐渐地,有意从心上浮,一路蔓延到了脸颊。
这个距离,她轻轻踮一脚就能碰到
“……”他低低地哄,“没人的。”
怔忪地看着面前凉薄的漂亮唇型,凌思南燥,觉心快从咙里蹦来。
凌清远走得也不快,两人漫步在深绿的迷之中,耳边依稀传来酒店里悠扬的乐声。月光,他的影都仿佛罩上了一层月晕的薄纱,煞是好看。
四目相对的短暂交。
“之前说的还算数么?”
凌思南咬着唇,要不怎么人们都说小狗难养——凌清远磨人的时候,那真的是妖。
再跟他说去,总觉得话题会往奇怪的地方跑。
“在台上说的那句。”他们说话的时候也没有停脚步,一路行来不知拐了多少个弯,直到面前只剩一个死胡同。
凌思南抬着巴,檀微启,气轻轻地从唇齿间溢了去,呼在少年颔的线条上。
凌思南不解:“我之前说过很多话啊,你是指哪一句?”
桃花的瞳仁里有反的破碎月光,还有她。
凌思南鼓足了勇气抬起,他握着的手,小心搭在弟弟的臂膀上。
其实是借。
要说她平时也不是这么不脆的人,可是好像一到他面前就不一样了。
“这里没人的。”他暗示着。
一种不真实的心悸上涌,凌思南觉得手心的温度越来越。
明明接吻过好多次了。
因为她低着的缘故,只能看见她的长睫因为紧张而轻颤,扑闪扑闪地,每次扇动都像是绒羽轻轻拨着凌清远的心房——止不住勾心的。
“你、你走死路了。”她提醒。
“知。”
“没记起来也没关系,我可以帮你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