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他对望着,低声,呼声相应相合,剧烈起伏。
――是她的。
凌清远任凭蹂躏他的唇,他的手也不再规矩,从一字肩的领往,摸上的乳房。
“喜就伸去。”他着她的,声音有些里的沉。
唇边终于满足地喟叹了声:“抱歉,一刻都忍不住了。”
凌思南眨了眨,半晌已经红透的脸又多了几个度。
凌清远倒了一凉气:“……。”
也不太规矩地在他前摸索。
“怎么了?”凌清远一手揽着的腰际,一手伸的衣服里搓她的乳,时不时起玩――就连自己也化在的指尖,此刻前所未有地满足。
纤指急躁地解开他衬衫的纽扣,解了三四颗,就迫不及待地伸了去。
轻轻地。
凌清远不住地笑,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半停歇,越越重,指尖还拈着她的左右搓动。
血缘关系的牢不可破,才有彼此慕的深固。
好想碰他。
肌肤与肌肤的,没有任何隔阂的。
现在听到她的抱怨,不免有些担心她临阵脱逃。
小礼裙里穿的是薄薄的贴,他伸手撕开,乳跟着贴的胶被拉扯,凌思南地“啊”了一声:“轻。”
“嗯……”她的手和表的温度还有一些差异,前的肤被这陌生的温度侵袭,凌清远发一声轻哼,可是全都被吞咽在的嘴里。
脚尖轻踮,循着弟弟好的唇线,又吻了上去。
――他整个人都是他的。
她是他,他是她弟弟。
唇左右交缠,这个吻从开始到现在就没分开过,调动了她全的神经,都在受和弟弟激吻的快意。
没有人能破坏这层关系,他们属于彼此。
凌清远“噗”地笑声,压低巴眄她:“那是你摸错地方了,。”
凌清远浅笑着贴上来,赖着她,唇碰了碰耳骨:“要是你以后都这么主动,我都让你主。”
凌思南虽然脸通红,可是却没有放过他:“我难得……“她,“……难得能主。”
耳边是他带着息声的酥嗓,她终于知什么叫“把持不住”。
凌思南被他得浑浑噩噩,只能靠在他,手上同样不住地动作,清楚觉到他前也立起了一小颗实的乳尖,可她还是不满意:“不公平――”
他把贴拿来,匆忙夹的袋里,手很快迫不及待地伸领了上去,用力地抓。
“你可以摸的东西比我多,我就只有这么巴巴的一。”凌思南把埋在他颈窝不敢看他,却语惊人。
凌思南的手还在弟弟衬衫面,着他的那一颗……
终于,近距离之间的氧气全都被彼此殆尽,尖被得几乎麻痹,两个吻得气吁吁的人,才恋恋不舍地退开。